“嗨,我說你這個小丫頭也別不識好歹。

我出的價可不低了,而且只需要你跟著我一個月,之後你還是自由身,你爸的債也抵了。

你到哪兒去找這樣的好事?一個月就能賺到50萬?”

一輛黑色的賓士正朝著郊區方向駛去。

坐在車裡的李德看身旁的人一直和沒了魂似的半死不活,滿不在乎地開了口。

滔滔不絕地給她洗著腦,一副自己做了件大好事,他可真是個大善人的自嗨嘴臉。

扣在車門扶手上的手指縮了縮,被半威脅半逼迫著上了車的南卿閉上眼,關住了滿目的悲慼。

下午的時候,是南山給她打電話讓她回去一趟,說有事找她。

然後她就被帶到了一個飯局上,她在那裡第一次看見了李德。

南山一直幫著李德勸她酒,她酒量很差,沒兩杯就開始噁心犯暈。

等她吐得七葷八素回到包間,南山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剩李德一臉猥瑣地和她說:

南山在外面欠了錢,為了還錢,已經把她抵給了自己......

車子開了一會兒,駛入一個別墅區,輕車熟路地停在一道鐵門前。

路燈幽清,把高闊的鐵門映襯得越發森嚴神秘,鐵門四周毫無標識,連門牌號都看不到。

南卿站在緩緩開啟的鐵門前,可以遙遙看見庭院深處,有點點燈光在搖曳。

“小南啊,別愣著,我帶你去見個人。”

李德邁腿往裡走,興致勃勃地招呼著在原地發呆的人。

庭院很大,雖然院中燈光疏暗,但仍然可以大致看出是精心打理維護的。

“我勸你,最好別動什麼想逃跑的小心思。

反正你爸拿了我的錢,你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你要是無所謂以後在家伺候照顧殘障人士,那就跑個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