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江淮芷猶豫了下,擔心把許圖南嚇到,她垂下柔頸,“反正,我沒事。”

許圖南見江淮芷不肯說,也不急著勉強對方,他讓江淮芷坐在沙發上,跑去找藥酒。

這藥酒是他老爸的東西,裡邊泡著一條蛇。

他倒了些酒出來,坐在江淮芷的身邊,凝視著江淮芷側臉上的淤青,很是好奇。

江淮芷散打七段,還會被人打傷。

“我用藥酒揉幾下你臉上的淤青。”

許圖南湊了過去。

“嗯嗯。”

江淮芷沒有拒絕。

她在賽場已經用熱毛巾敷過臉上的淤青了。

“嘖...”

當許圖南的指尖觸及到淤青時,她抿嘴,深吸了一口涼氣,將雙腳擱在許圖南的腿上。

許圖南小心翼翼地揉著江淮芷的臉頰。

“你下午去哪裡了?”

江淮芷緊抿著嘴角,想了很久後,鬆口道:“我去了一趟我師哥的武館。”

她這些日子都和許圖南黏在一起,險些忘記答應師哥的事情。

“武館?”

許圖南一怔,緊接著反應過來,“你在武館裡被人打了?你跟我說呀,我明個兒提刀去找打你的人報仇。”

江淮芷被許圖南的話所逗樂,“其實,我...也不算被人打了。這是一場比賽,我是贏家。”

“你確定自己是贏家。”

許圖南感知到江淮芷的臉變燙了不少,這小妮子大抵是有些不好意思。

“廢話,當然是我贏了。”

江淮芷自豪道:“我從小到大就沒輸過,她怎麼可能贏我。”

許圖南戳了下江淮芷的臉,惹得江淮芷反手就是給了他一拳。

“混蛋,你輕點兒。”

許圖南笑了笑,好奇起來。

贏的人都受了那麼重的傷,那輸的人豈不是躺在地上了。

“那個人呢?她怎麼樣了?”

許圖南注視著江淮芷的雙眸。

江淮芷避開許圖南的目光。

這就是她不想告訴許圖南的原因。

江淮芷擔憂許圖南被她的手段受嚇到,這些事情,也就同系的一些哥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