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圖南直視著江淮芷的雙眸,一副對方明知故問的小眼神。

“不可以。”

江淮芷讀懂許圖南的眼神。

“不可以什麼?”

許圖南逗弄著江淮芷。

“我可以把最敏感的地方給你親,這個地方不行。”

江淮芷捂住許圖南的嘴。

許圖南的目光似銀河般燦爛。

最敏感的地方,當屬江陵—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許圖南還真像當一次李白,輕舟過萬重山,朝辭白帝。

江淮芷見許圖南的眼神不對,立即說道:

“我聽人說女孩子的腳心特別敏感,男孩子要是親了她的腳心,那這個女孩子會用一輩子去記住這個男孩子。

許圖南,你下次親我的腳心吧。我把腳心給你親,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許圖南愕然。

他上次親了江淮芷的腳背,生怕得腳氣,他光是想那個畫面,便是覺得非常酸爽。

這不可能。

除非,他是一頭舔狗。

“不,我拒絕。”

許圖南掰開江淮芷的手,搖頭道:“我選擇去死。”

“那你去死吧。”

江淮芷站起身子,俯瞰著許圖南,抬起自己的腳,“你親不?”

“瓜婆娘。”

許圖南瞟了眼江淮芷的腳,向房外走去,抬手晃了幾下,“你別想了,我不親你的腳心。”

“你別後悔。”

江淮芷故意說道。

“嘁,誰後悔,誰當你兒子。”

許圖南走出後,立即輕吁了口氣,剛才差點沒忍住。

他方才聽到江淮芷急促的呼吸聲時,有一種將對方抱到床上的想法,藉著這個由頭,他止住了這個想法。

畢竟,江淮芷沒安全感。

江淮芷也是輕籲口氣,“還好這貨不親我的腳,否則我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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