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圖南捧著江淮芷的臉,以先生的口吻說完後,又是問道:“江女士,你總要教導我一些才好吧。”

江淮芷看著許圖南,笑著罵道:

“許圖南,你神經病呀,在說什麼?”

許圖南只是安安靜靜地看著江淮芷,心想著女孩子的思維真是跳脫,竟想著給他買幾個橘子。

再者,先生只有兩顆棗樹,哪來的橘子。

“對咯,有些人就是神經病,也不知在想什麼。”

許圖南斜瞅向江淮芷,吧唧著嘴,說出江淮芷方才的疑惑,“淮芷,不知怎得,我越是親你,越想親你,同你親密無間,好似會上癮。”

“上癮?”

江淮芷一驚,她也是這樣子!

許圖南真合她眼,連念頭都和她如出一轍。

同你親密無間會上癮。

這句話恰好是她的心裡話。

她凝視著許圖南的嘴唇,撫摸上去,摸了又摸後,羞赧地笑著道:“你剛才說的都不對,以我之口吻,好生教導你。”

她說完就是撲了上去,咬住許圖南的嘴唇。

不消片刻後,她眨巴著雙眼,問道:

“許圖南,你記住了沒有?要是記住了,回應我一下,我要檢查一下,你有沒有聽進去。”

“我好像沒太記住,你可能要你的口吻,多教我幾下。”

許圖南撩動江淮芷額前的頭髮,又是不自覺的親吻上去。

“我完全記住沒?”

他問道。

“好像沒有,我再教導你幾下。”

江淮芷紅著臉,踮起腳尖,用力地環住許圖南的身體,輕啃著許圖南的嘴唇。

“你會了沒有?”

“沒有,你沒教導好我,盡是一些膚淺的東西。”

“這都口口相授了,你還嫌膚淺。”

“嗯哼,我跟你說,有時候,口口相授真的會懷孕。”

“那我不教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