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芷猶豫了下,撒謊道:“嗯哼,他見過。”

“嘖嘖,猛人呀。”

男子嘖嘖稱奇,非常想認識許圖南,在他的腦海裡,許圖南已經是一個肌肉猛男了。

“你什麼意思嗎?”

江淮芷一腳把男子的塑膠椅子踹壞。

男子癱坐在地上,看著江淮芷,敢怒不敢言,他從地上爬起來,斂住笑,“哎呀,我的意思是他很有眼光,我很欣賞他。”

“哼,他是比你們幾個有眼光。”

江淮芷點頭。

“我們幾個...”

男子悻悻然,偷瞄了眼江淮芷,不禁一個寒顫。

江淮芷的兇猛,他們是從下就體驗過了。

十幾年前,江淮芷握著棍子,追著他們幾個打。

師父的女兒,他們又不敢還手,只能跑。

江淮芷特能跑。

在武館裡,一個發小和江淮芷是同鄉。

江淮芷在鄉下那段時間,這個發小帶著江淮芷去偷瓜,大晚上拿著一個蛇皮口袋,以抓青蛙之名,握著手電筒就摸到別人的瓜地裡。

惡狗被人拴在瓜地邊上的大棚處。

江淮芷和他的這個發小沒少被狗攆。

他聽發,江淮芷比一群男人都跑得快,鎮裡的學校組織運動會,在百米賽跑的場地上,江淮芷跑得最快。

圍在邊上的同鄉人就指著江淮芷的身影說,“我認識這個人,她之所以跑得那麼快,全是被狗攆出來的。”

這話傳到江淮芷的耳內,她再也沒去偷過別人的瓜,童年早早就結束了。

他們武館的一行人,常來這個和江淮芷開玩笑,說是要在武館裡栓一條大黃狗。

江淮芷自然是恨得牙癢,非常懊惱偷瓜那一段歲月。

主要是瓜沒偷到,盡被狗攆。

草!

瓜田裡的猹也比她更好。

“小師妹,你應該管好自己的脾氣,畢竟你是有男朋友的小仙女了。”

男子說道。

“我男朋友就喜歡我這樣。”

江淮芷說這話,心裡沒底氣,她也怕許圖南知道後會害怕。

“他是受虐狂嗎?”

男子忍不住發出疑問,剛想繼續說下去,他就是注意到江淮芷的死亡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