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的也很少呀。”

江淮芷笑吟吟地回答。

“我就知道。”許圖南低下頭,吃了口羊肉。

羊肉筋好吃。

他一下子就吃了二十幾串,在酒意的驅使下,沒有想以前那般在意形象,他微翹著左腿,隨意說道:

“我聽說北方人的燒烤,肉串特別大,玉米都是一根根的,那啃起來一定很爽。”

“我吃過。”

江淮芷立即說道:“我一哥們兒就是東北人,春遊的時候...”

她語氣一頓,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不由抬眼瞅了下許圖南,語氣迅速柔和下去,“我一同學就是東北人,春遊的時候,他弄過那種燒烤。”

許圖南注視著江淮芷,有點困惑。

剛才的江淮芷很不一樣。

“唔,怎麼了?”江淮芷用溫溫柔柔看著許圖南。

“沒什麼。”

許圖南喝了口酒。

剛才一定是錯覺。

他將一頭烤魚遞給江淮芷。

“好吃。”

江淮芷左手捏著烤餅,右手握著酒瓶,她探過頭去,對許圖南說道:“你餵我。”

她吃了點烤魚後,不吃了。

許圖南將剩下的烤魚吃光。

他都快習慣了。

每次陪江淮芷在街邊買小吃,江淮芷都只吃一點點,餘下的由他來吃。

許圖南又喝完一瓶酒。

桌子上的籤子越堆越多。

許圖南喝了五瓶啤酒後,臉頰更紅起來。

江淮芷歪頭瞅了眼街邊上一個位置。

一個戴著帽子的男生正抱著吉他站在街邊,唱著歌。

她覺得這個男生沒有許圖南唱得好聽。

“許圖南,我要聽你唱晴天。”

江淮芷笑著對許圖南說道:“你去唱一下。”

許圖南看了眼正在唱歌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