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圖南還想掙扎,可他發現江淮芷的力氣出奇的大,抓著他還很疼,他緩慢的睜開雙眼,仰望著居高臨下的江淮芷,有一種被人侵犯的感覺。

江淮芷直勾勾地盯著他,硬著頭皮俯下身子。

“不會吧?不會吧?淮芷要...侵犯我...我該不該...裝一下?還是直接把對方推開,自己脫...”

許圖南注視著滿是紅暈的可人臉頰,小鹿亂撞。

他臉上有掩飾不住的雀躍和驚慌,彷彿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興奮之中還表露出一種‘你不要過來’的無力狀態。

“淮芷,你...”

許圖南嚥下口水。

江淮芷貼著許圖南的身子,貼到許圖南的耳邊,輕聲而玩味地問道:“許圖南,你懂得可真多呀,誰教你咬耳朵的?”

“...”

許圖南微怔,這還需要教?有些事完全可以自學成才。

比如...

功夫。

他還沒回答江淮芷的問題,江淮芷就是張開嘴,狠狠的咬住許圖南的耳朵,輕微用力地扯了幾下。

許圖南發出慘叫聲,彷彿自己正在浪花旅行,非常羞恥。

“閉嘴。”

江淮芷撇頭看向許圖南,單手託著對方的腦袋往自己靠,另外一隻手則是按著許圖南的胸口,她的指尖能夠感受到胸腔下那一顆劇烈跳動的心臟。

許圖南緊張的不行。

她笑了。

這臭男人還敢挑逗她,並嘲笑她緊張。

結果,自個兒也緊張的不行。

許圖南不是緊張。

他是激動,顫抖的手試探性攀爬到江淮芷的身上,他緊抿著嘴角,用眼角的餘光瞅了下貼到他耳畔的江淮芷。

耳朵再次被江淮芷咬住,不過這一次,力道極小。

溼潤的,好像還夾帶著風。

許圖南覺得側耳已經不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解夢者,身側的江淮芷,這個忽然霸道起來的傻女人。

江淮芷的目光遊離,她在反覆地問自己。

我他媽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