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許圖南微窘。

他不能點頭。

身為一個悶騷,對於老色胚這個身份,自己心知肚明就好,可要是別人都知道了,他就不是悶騷了。

“呵,男人!”江淮芷冷笑道。

“什麼嗎?”

許圖南迴想起以前看過了一段詩句,立刻深情地說道:“我才沒有那個,我愛你,如鯨向海,喜歡的很單純。”

江淮芷一聽,又覺得許圖南有些浪漫,也就默許對方將髒手擱在他的肩頭上。

許圖南鬆了口氣。

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我想睡你。

如鯨,向海。

似鳥,投林。

海風微鹹,林木迷眼。

內斂的老色胚足夠文藝,那就是悶騷;不夠文藝的話,那就是變態。

許圖南屬於前者,他一直很感激九年義務教育,不讀書就是變態,就是耍流氓。

他微微把江淮芷往自己懷裡推動。

江淮芷猶豫了會兒,繃緊身子將自己的小腦袋靠在許圖南的肩膀上,她十指交疊在一起,非常緊張。

許圖南低頭看了眼羞赧的江淮芷,踟躕的低下頭,一股曖昧夾雜著春日氣息的氛圍在他的雙眼中醞釀。

他舔了下嘴唇,逐漸湊了過去。

江淮芷看出許圖南打算親吻自己,更緊張起來。

坐在邊上的少婦很是不開心,她本來就是因為感情問題才一個人來到電影院放鬆了一下心情。

可她看電影還要被強行餵狗糧,她就很不舒服。

“咳咳...”

少婦咳嗽了幾聲。

許圖南瞟了眼少婦。

飽漢不知餓漢飢,壞他好事。

江淮芷不好意思的輕推許圖南,偷瞄了眼坐在她身邊的少婦。

許圖南也有些羞怯,可真的好想親吻江淮芷的嘴唇。他看了眼少婦後,快速親了下江淮芷的額頭。

略感遺憾,又稍微滿足,他至少親到江淮芷了。

“淮芷,我想在脖子上種草莓...”

他又是很小聲地對江淮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