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空瓶子擱在兩人的腳邊。

許圖南喝了三瓶啤酒,已經有點兒醉。

坐在他邊上的江淮芷託著自己的腮幫子,眼神微微迷離,似乎已經醉的一塌糊塗。

她偷看許圖南幾眼。

菜雞一個。

許圖南也在偷瞅江淮芷。

女生就是不行呀,這才幾瓶,江淮芷就已經伶仃大醉。

他搖了搖頭,說道:“淮芷,我們不喝了。”

“喝,繼續喝。”

江淮芷裝作喝醉的樣子,言語也是變得豪邁起來,“許圖南,你是不是一個男人,連我都喝不過。”

許圖南斜睨著江淮芷。

對方已經喝傻了!

在酒量上,他明顯大獲全勝,還能保持一定的理智,可江淮芷卻已經被酒精徹底麻醉了。

他要不是沒補過課,江淮芷早就成為羔羊了。

這就叫做吃沒文化的虧,無法耍有文化的流氓。

許圖南紅著臉說道:“放屁,你能喝過我?我笑死了,但沒有徹底死,你已經喝醉了。”

“我沒有,繼續喝。”

江淮芷對酒非常瞭解,無論男女,喝酒到一定程度後,不用他人勸,略微醉酒的人也會主動喝,並且大部分醉酒的人還會吹牛比。

“你是不是男人,喝不過我。”她將酒遞到許圖南的身邊。

“呵...呵呵呵...”

許圖南笑了,在酒意和江淮芷的刺激下,他撬開啤酒蓋,把上衣撩到胸腹處,露出肚子,“我不是跟你吹,我的酒量超級好,能喝十幾瓶。”

“我不信。”

江淮芷瞟了眼許圖南的肚子,這個男人飄了。

“不信?我喝給你看。”

許圖南灌了數口啤酒後,夾著菜吃了幾口。

他尚有一絲理智,不好意思脫去上衣,只是翹起了二郎腿,笑眯眯地看著江淮芷,“你快去洗澡吧,別喝了,你喝不過我的。”

“你真能喝十幾瓶?”江淮芷故意問道。

“當然,我們大學宿舍六個人,就我一個人特別能喝,他們五個都喝醉了,是我這個爸爸,將他們五個兒子背上樓的!”

許圖南說的實話。

畢業那天,他喝了三瓶酒,完全沒醉。

另外五人,心裡沒一點比數,全部喝醉在外邊的農家樂裡。

他一個人揹著五個宿友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