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作業都那麼累了,親自解題豈不把我累死?

算了,我都小學畢業了,也算不上祖國的花朵了,頂多就算殘花敗柳。

這個詞怪怪的,反正我不是祖國的花朵。”

.....

“4月7號,晴天。

我校決定在放暑假前舉辦一次文藝活動。

沙雕校領導,想一套做一套,無聊。”

“4月8號,晴天。

今天去看我們班的文藝彩排。

說實話。

看文藝彩排,其實不是看彩排,是去看妹紙。

自從認知到校花的寬廣胸襟以後,我的素養提升了一大截。

我們班的妹子低頭就能看見腳,在場內蹦蹦跳跳,無法在我的心裡掀起一絲波瀾,賊沒意思。

我看了兩個小時就回來了。”

“4月9號,晴天。

好像又要考試了。

許圖南呀許圖南,你怎麼能如此墮落,之前說好的學習都忘了嗎?我要好好讀書。

媽蛋,有點困了。

從明天開始,我就努力讀書。

哦,對了,我媽又提老爸尿床的事情,我那可憐的親爹呀,為了不讓老媽說出這種糗事,什麼都聽我媽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4月10號,計劃著勾搭校花。”

....

嘭!

江淮芷很生氣的合上日記本。

這個老色胚,年紀輕輕不學好,整天想著勾搭女孩子,她越想越生氣。

在她沒看日記本以前。

她一直以為許圖南是一個超級老實的男生。

結果,並不是如她想的那樣。

江淮芷的嘴角緩緩地上揚,腦海裡湧現一個大膽的想法。她起身走入廚房,裝了一大杯子的清水後,躡手躡腳地推開主臥的房門。

許圖南睡得跟豬一樣。

她爬上許圖南的床,盯著對方的臉頰,隨意捏了好幾下,一臉的壞笑,“許圖南,要你在開學的時候套路我,還想泡我。現在好了,反被我套路。”

她伸出手,遲疑地摸了幾下許圖南的嘴唇,想了會兒後又覺得自己的惡作劇很歹毒。

許圖南醒來,發現自己尿床,心態絕對會崩潰。

她又是忍不住想笑。

“唉,你不是正人君子,我也不是鄰家小妹。老色胚,你不能怪我呀。”

江淮芷將水倒了下去,轉身走出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