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有事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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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嘿嘿。”年輕少婦眼露譏諷之色,雖然她無法動彈,但她並不擔心,目光看向戴小萌手中的玉盒,臉上的譏諷之色更濃烈了。
“嘿嘿?別笑了,你以為這兩個玉盒中的東西還能幫你嗎?”戴小萌握緊手中的玉盒,淡淡的靈光將它們包裹了起來,“別想好事了,我不喜歡它們,也不指望它們能為我所用,所以,你最好乖乖說話,要不然我就弄死它們,然後送給彭良油炸了吃。”
“不要。”年輕少婦嚇得驚叫了起來,她這才回想起來,眼前的戴小萌和其他人不同,似乎對雙翼紅蟻沒有好感,說不定她真捨得下手殺了玉盒中的雙翼紅蟻。
“不要就快說,別浪費時間了,我還有事呢。”戴小萌緊緊抓住玉盒,淡淡的靈光將它們和年輕少婦之間的聯絡切斷,她對雙翼紅蟻還是有些忌憚,尤其是她手裡這兩個玉盒中的雙翼紅蟻,要不是早有準備,她沒有把握能夠殺了它們。
“你想知道什麼?”年輕少婦緊張地看著戴小萌的手,那可是她壓箱底的寶貝,真要死了她也活不成。
“你是誰?”戴小萌道。
“我……我是誰很重要嗎?”年輕少婦突然急急道:“戴小萌,我們本來無冤無仇,誰也不認識誰,不過碰巧為了萬小誠才起了衝突,你只要放過了我,我保證扭頭就走,再也不會找萬小誠的麻煩,你看怎麼樣?”
“放過你?”戴小萌聞言笑了起來,“你沒事吧,我雖然年紀小沒有什麼經驗,但你也不要騙我,一句我們本來無冤無仇就想讓我放了你,我同意,彭良也不會同意。”
“彭良?他是誰,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年輕少婦眉頭一皺不解道。
“喏,那個綠油油的人就是彭良,你害他中毒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你說他會同意放了你嗎?”戴小萌朝彭良努了努嘴。
“他不是田衡聰嗎,怎麼會是彭良?”年輕少婦臉色一變,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彷彿聽到無法相信的事。
“怎麼,你認識他?”戴小萌心中一動。
“彭家年輕一代最傑出的子侄,我當然認識他。”年輕少婦也不隱瞞,“只不過我聽說他在樂山會失意之後就失蹤了,彭家傳出訊息,懷疑他被賭輸的人暗害,或是重傷或是已經死在某個地方,卻沒有想到,他居然和你在一起。”
說謊!
無法動彈的彭良渾身一顫,他出身彭家,多年來又是彭家最重要的人物,對彭家很多事都瞭如指掌,他一天不死,彭家祖祠擺放的本命符就會安然無恙,怎麼可能傳出他重傷甚至是死了的訊息。
彭良的激動引起戴小萌的注意,她盯著年輕少婦道:“彭家傳出的訊息?這不可能吧,我怎麼沒聽說呢?”
“你?”年輕少婦回望著戴小萌,微微一笑,“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你我原本誰也不認識誰,你知不知道什麼事,我又怎麼會知道,至於我為什麼知道那很簡單,因為彭家雖不是什麼大家族,但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我們這樣的人,自然會多關注他們一些。”
“你們這樣的人?”戴小萌好奇道。
“我和他們一樣,也來自北方城。”年輕少婦微微揚了揚下巴,指向地上已經死透的野狼八兇。
“對了,我怎麼把這事忘了,你剛才還說他們是你的手下,那你豈不是也是野狼八兇之一,可是不對啊,連上你應該是野狼九兇才對啊?”戴小萌道。
“呵,你還真會胡扯,對北方城一無所知。”年輕少婦道:“別瞎猜了,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那你剛才為什麼要說他們是你的手下?”戴小萌一直盯著年輕少婦,她剛才說話的時候,神情有些不自然,這讓戴小萌意識到,年輕少婦有事隱瞞。
“隨便說說罷了。”年輕少婦淺淺一笑,“你難道忘了之前和他們有衝突的事?他們鬥不過你,剛好我在附近,所以他們就找上了我。一起做買賣,誰的修為高深就聽誰的,我說他們是我的手下難道不對嗎?”
“呵,還真是這樣,誰的拳頭大誰就是老大。”戴小萌心中懊惱,年輕少婦的神色又恢復了正常,她無法套出被隱藏的事情,心裡癢癢的十分難受。
“沒錯,事情就是這樣。怎麼樣,現在可以放了我了嗎?”年輕少婦藉機道。
“不行,你還沒告訴我你究竟是誰呢?”戴小萌搖了搖頭。
“為什麼,知道我是誰對你有什麼好處,還不如我們就此別過,當做誰都沒見過誰不是更好嗎?”年輕少婦臉色一沉,她沒想到戴小萌居然不好糊弄。
“可我們明明見過啊,你還對彭良下了毒,我也差點受傷,怎麼能當沒有見過呢?”戴小萌眨著眼睛就是不答應。
“那又怎麼樣,彭良雖然中了毒,但你也殺了我幾百只雙翼紅蟻,兩相比較,我的損失還更大些。”年輕少婦怒了,她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這樣憋屈過了。
“可問題是,你沒有抓住我,而是我抓住了你,你的命現在在我手上,你想一想,如果事情反過來,你會當我們從未見過,讓我走嗎?”戴小萌道。
“你……”年輕少婦的眼神中充滿了惡怨毒,她恨恨道:“好,今天算我認栽,你說,究竟想要什麼,一百萬靈石嗎?”
“剛才是,現在嘛……”戴小萌滿臉堆笑,繞著年輕少婦轉起了圈,像是在看一座靈石礦。
“好,我給你兩百萬靈石,這下可以了吧。”年輕少婦的眼睛都要滴出血來,兩百萬靈石,那可是她的一半身家。
兩百萬靈石?
戴小萌的眼睛直了,她要一百萬靈石真的是獅子大開口,想著討價還價後能有幾十萬靈石就不錯了,沒想到,年輕少婦居然這麼有錢,開口就是兩百萬。
戴小萌的神情變化沒有逃過年輕少婦的眼睛,她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