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面面相對的其中一人冷哼一聲,斜了九爺一眼,又轉向老者,說大話的人比比皆是,敢上來比試的人就沒幾個了。

“大哥,他小看你。”田君蘭人小鬼大,聽懂了那聲冷哼,一臉不忿地仰頭看著九爺。

“沒事,他要是能撐過三局,你上去贏他下來。”九爺一點也不在意,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貨色,他還沒看在眼裡。

“我?”田君蘭吃驚地張著小嘴,那張桌上的東西她一樣都不認識,怎麼可能贏?

“放心,有大哥在,先看他們比試。”九爺笑著拍了拍田君蘭的頭。

“喔。”田君蘭半信半疑,眼睛直勾勾看向老者,他正拿出一塊指頭大小的黑色石塊,放在手心讓比試的兩人觀看。

“老規矩,三息的時間,誰先說對誰贏,沒人說或者沒說對,這局就算兩敗。”老者道。

“月青花。”

“流月石。”

場中兩人幾乎同時出聲,只是兩人說的不是同一種東西,一人剛說完,臉色就變了,看來他知道自己錯了。

如果,老者單手伸向左邊,“左邊勝,左右各贏一局,下一局定勝負。”

右邊的人微鬆了一口氣,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準備應付第三局,他就是剛才發出冷哼的人,因為輕鬆贏了第一局,所以得意忘形了。

“大哥,他輸了。”田君蘭笑了,仰起了小下巴。

“還沒有,還有最後一局,如果沒猜出來才是輸了。”九爺很厚道,解釋規矩給田君蘭聽,“比試眼力一般比三次,也就是比三局,按照三局兩勝的規律,輸的走人,贏的一方留下,等待下一個挑戰者,當天結束時還能留下的人為最後的勝利者。”

“哦,那這個人呢,他是挑戰者還是先前留下的人?”田君蘭好奇道。

“我不知道。”九爺搖了搖頭,他和田君蘭一樣都是剛進來,不想關注自然沒有留意。

“他已經贏了兩個人了。”旁邊有人插話道:“我在這裡看了半天,就他贏得最輕鬆,如果不出意外,今晚他應該能到最後。”

“哇,那個人很厲害嘛。”田君蘭小臉一陣驚色,有些擔憂地拉了拉九爺的手,“大哥,我能贏他嗎?”

“當然。”九爺笑道,這樣的角色要是會輸,他買塊豆腐一頭撞死。

“那我就放心了。”田君蘭不擔心了,咬著糖葫蘆繼續看比試,甚至還為冷哼的加油,讓他贏了第三局,好讓她能夠贏他。

“……”冷哼的人一臉無語,心裡有氣但不敢分心,他已經贏了兩個人,只要再贏一個,即便不能留到最後也有一份獎品可以拿走,千萬不能大意失荊州啊。

還是一塊指頭大小的黑色石頭,只是顏色稍微有些不同,老者拿在手中展示給兩人看,嘴裡說著千篇一律的話。

田君蘭的眼睛瞪得溜圓,在她看來,這塊石頭和剛才那一塊沒什麼區別,“月青花,它是月青花,剛才那塊是流月石,這塊就一定是月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