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嗎?”肖二眼神一僵。

“我不知道。”戴小萌如實道:“你去問問九爺,他如果同意就行。”

她不敢擅自做主,萬一九爺對肖二另有安排,事情就糟了,被狠罵一頓都是小事,關鍵是九爺傳授的東西絕對比鐵山的好,她心底一直這麼認為。

“我去問?”肖二頓時苦了臉,他怎麼敢去問九爺,“老闆,這事應該不用問九爺,心法是送給你的東西,你做主就行。”

“我做主?萬一……算了,還是我去問吧。”戴小萌忽然想到之前九爺說的話,“不過,這算不算屁大點事呢?”

“什麼?屁……屁大點事?”肖二傻眼了,心法的事怎麼能是屁大點事呢,可話又說回來,這要看誰,對於不按常理出牌的九爺來說,還真說不好。

“算。”

“什麼?”突然冒出的聲音嚇了戴小萌和肖二一跳,他們倆都沒聽到有人靠近,“你是誰?”肖二攔在戴小萌身前,警惕地打量著破草帽蓋住整張臉的人。

“是你,你怎麼會跟著我?”戴小萌一眼認出突然出現的人,“你剛才明明說過只要開啟就能拿走,難道你想反悔?”

“老闆,你認識他?”肖二鬆了口氣,看起來只是生意上的糾紛,說清楚就沒事了。

“嗯,這本書就是他賣給我,不,不對,是他說能開啟就白送。”戴小萌將懷中的書露出來給肖二看。

“朋友,我老闆從不說假話,不知你跟著我家老闆有什麼事,還請直說,只要不是太過分都好商量。”肖二現在腰包鼓鼓,以為跟來的人反悔了,只要他不是獅子大開口,多少給點可以商量。

“我叫煙穀風,行十三,大家都叫我風十三。”跟來的人答非所問,聲音微微發顫,“龍老大還好嗎?”

“龍老大,誰啊?老闆,你認識嗎?”肖二一愣,見戴小萌搖頭,道:“這位朋友,你認錯人了,我們不認識什麼龍老大,你去去問問別人吧。”

“不認識?”煙穀風沉聲道:“你們剛才說的九爺,他是什麼樣的一個人?”

“九爺?”肖二道:“朋友剛從外地來吧,說起九爺,樂山鎮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整天泡在酒罈子裡,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護衛服,滿臉泥汙看不清長什麼樣,但只要看見他走路的身影,無論隔著多遠都能一眼認出他,還有那股終年不散的酒臭味,樂山鎮獨一無二,不用眼睛看,鼻子一聞也知道九爺是誰。”

戴小萌緊緊閉著嘴巴,猛翹大拇指,肖二形容的太好太生動了,只是這話要是傳到九爺耳朵裡,他的小命堪憂。

“你沒騙我?”煙穀風愣住了,這樣的一個人和龍老大完全不同,他難道又找錯了?

“我騙你做什麼,九爺在樂山鎮是名人,你隨便問誰都知道,你要不信可以問其他人。”肖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