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秋雨低著身子翻滾,躲過了外面CandyMan父親的攻擊,那原位置的地板都被動物的利爪撕得稀碎,上面沾著血。

掐著時間閃電結束,三人幾乎是同一刻,翻滾出了窗戶,跳下酒店,只留下了後面兩聲男人的怒吼。

溫秋雨在雨中狂奔,雨水浸溼了半條腿,視野受限,她只能死命的盯著那小屋。

在閃電要到來的前兩三秒,她進入了小屋。

溫顧枉兩人更快些,全身也被淋得透溼,卻沒人在意這個事情了。

面前的單獨房間全都是血,床上,牆上,地板,噴濺狀的血濺滿了整個屋子。

這些血已經凝固,甚至開始變色,逐漸轉為黑紅。

傢俱少得可憐,床上的被褥是唯一的奢侈品,也佈滿了血。

閃電亮起,三人同時避開了攻擊,只看到了那人腦袋烏鴉身體的男人,他滿臉是血,整個眼睛直視著前方,裡面插滿了牙籤。

那張臉上五官深邃又留著鬍子,竟和CandyMan恢復過後的樣子的臉相似。

CandyMan的爸爸,才是最後一關刁難。

根本不能完全關閉的房門直接被他的爪子抓到破爛,巨大的口子讓外面的雨逐漸浸了出來。

三個人躲過了攻擊就開始翻著家裡的一切,甚至三爺用匕首挖開了木板,地下都是泥土。

隨著雨聲和雷電聲,三個人心裡突然生起恐懼。

沒有,根本沒有。

CandyMan的爸爸沒有把頭骨藏在這裡。

溫秋雨腦袋裡瞬間閃過所有CandyMan的故事,一句一句快速的在腦袋裡浮現。

她快速的思考著。

如果我是CandyMan的爸爸,如果我恨他入骨。

我是一個英國人。

我詛咒我的兒子永生不能超生。

“在房頂!”溫秋雨抬起了頭。

這房子的頂都是木板做的,被釘子狠狠的釘住。

一瞬間沒人動。

“我去。”不到兩秒,溫顧枉就反應過來,拿出腰後的匕首就想出去。

要把頭頂的木板打破甚至找出一個頭骨,需要的時間不是一點半點就能完成的。

每隔二十秒CandyMan父親的一次次攻擊,還在要低頭扯出釘子推開木板的動作間躲避。

他的雙翅伸展開足足有一米,就算扇也能把人扇到地上,再加上那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