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冬抬抬頭,彷彿聽到的是三塊錢而不是三千萬,“嗯。”

溫秋雨也不知道他愛吃什麼,就直接搜了全市最貴的飯店,一場飯局賓主盡歡。

再散去回到寢室,溫秋雨才拿出手機看到了室友們發來的訊息。

她這才想到下午似乎曠了一門課,這本還是院長的進修課,怪不得這兩人如此著急。

找了個藉口解釋了原因,她沒有理會其他人的訊息。

問何蕭沒有訊息過來,溫秋雨也完全不給他發訊息,而這場無聲的戰役是打響了的。

夜逐漸深了,她站在窗邊吹風,低頭看那被風吹到揚起的排排楊柳。

和辛淋冬同在一個世界的慰藉安慰了她,此時也沒有了那個電子系統的干擾以及那種隱約的被監控感,她才能緩緩的放鬆了些。

做任務以來鮮少有如此放鬆的情況。

即使她現在和辛淋冬身處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國家,她卻一點去見辛淋冬的慾望都沒有。

也不是沒有。

只是她不確定自己見了他會做出什麼樣的表情與動作,而她現在對於他來說也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五年未見,再加上做任務的這些時間,她卻沒有遺忘掉辛淋冬的一點模樣。

辛淋冬的紅痣,辛淋冬垂眼時的弧度,看向人時的認真與溫柔,彷彿聚集了一切世上所有美好的東西。

她垂下眼來關了窗,分明早已習慣弧度,已經習慣用忙碌來掩蓋痛苦,可似乎也是系統走了,她竟又有些低沉。

那種浮於人海卻如同河上漂浮的浮沉,起起伏伏飄飄蕩蕩,連根都沒有。

她下意識的抬起手摸上了脖子,那裡熟悉的紋身已經被柔嫩的肉給覆蓋,她心卻漸漸燙了起來。

辛淋冬,辛哥,等我。

快些吧,再快些。

她已經等不及了。

——

宛必安說出了比比這樣的話,也好像動起了真格。

問何蕭手裡的機械輕微抖動著,一聲輕響就傳來,手上的智慧系統就亮起紅光。

“當前經度106.729°,緯度29.876°,未檢測到不穩定地層,一月內無地震傾向。”

他有些躁鬱的拆開了這智慧系統,那紅光立馬熄了下去。

不夠,還不夠。他還要更精確,他要最準確,他要做出全世界都比不上的地震檢測器。

可是還不夠!

他狂躁的把手裡的機械砸在了地上,上千萬的機械被摔得粉身碎骨。

他不可能傷害自己,不可能!

但他可以傷害別人,他要折磨別人,他要讓全身都塗滿別人的血液!

可是他一圈訊息發下去,竟沒有一個同意。

他上次把那女人直接弄殘了,四肢扭曲,連脊椎都斷裂,整個子宮和腸道以及胃都被切除了下來,靠著機器勉強躺在床上,並且一輩子再也無法動彈半分。

他的確給了錢,一筆一千萬的鉅款!那個女人的家人歡天喜地的接下了,就再也沒有管過她。

他做這個事可是已經火到全省的上層人士以及那些MB、MG知道了,現在一時間誰還敢不要命的陪他一晚?

錢少了可以再掙,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