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枸侍看到溫秋雨淡淡的笑,腮邊淺淺的酒窩映著她含春的眼,倒有兩分口乾舌燥。

他下意識吞了口口水。

溫秋雨接過了他的弓箭卻沒用,直接放回了她的座位上,然後拿出了一個旁人看不懂造型模樣的東西。

君枸侍看著她手上輕巧的器具,有些疑惑,“秋羽兄不用那把弓箭嗎?比賽馬上開始了。”

溫秋雨把手上的弓弩上了膛,架在手臂上,“我用這個就是。”

君凌冬淡淡的看了她手中的弓弩一眼,拿過了旁邊人手裡的槐木製弓箭。

君枸侍悻悻摸了摸鼻,不再繼續問了。

反正她比賽成績不好肯定心情不愉,到時候也方便他去安慰。

一炷香後比賽正式開始,幾十個人分別散開來,進入了樹林。

君枸侍拿著手裡皇帝賞賜的弓箭,這弓箭是由國內唯一一顆王樹上的枝椏做出來的,擁有無窮的力量。

他穿梭在樹林裡,下一瞬就看到了正在吃草的野兔。

他屏息凝神,舉起了弓箭。

下一刻一個小型的箭就插進了野兔的腦袋,它瞬間倒在了地上,血都未流一滴。

溫秋雨從旁邊的樹閃過身影,下一刻統計分數的小兵就撿起了她射的野兔,給她記了一分。

君枸侍心裡憋屈第一個開門紅被搶了,但是看到是溫秋雨搶的,也只能訕訕不開口,離開了這裡。

他又前往了水源處,準備射殺一頭鹿。

他運氣不錯,正好遇到了一公一母兩隻鹿正在水邊喝水,絲毫不知道危險的逼近。

他舉起了弓箭,只見到下一刻兩隻鹿同時倒地。

溫秋雨走了出來,彷彿才看到他,驚訝著開口:“枸侍兄這是你看上的獵物?”

君枸侍心悶,不好說自己已經是第二次被她搶獵物了,但是野生動物,誰都有射殺的權利,哪裡分什麼先來後到呢?

他有些憋屈的開口,“秋羽兄好箭法。”

溫秋雨一笑,手一抬,就射下了樹上的一條毒蛇。

毒蛇翻滾著被釘在地上,頭部被貫穿,整個長長的身體都扭曲起來。

君枸侍突然想起她不是害怕猛禽?再轉頭看去,已經看到一張蒼白的臉。

“枸侍兄,這毒蛇好可怕,”溫秋雨整張臉都是蒼白的。

他心中一喜,立馬開口,“沒事秋羽兄,我陪著你狩獵!”

他卻聽到溫秋雨拒絕的回答,“不要了枸侍兄,我箭法不好,還是不要拖累你了。”

她說著就有些失落,然後耳朵一動就射殺了一隻前來喝水的蜜罐。

這是害怕?!

君枸侍猛地看向了她手中的弓弩,也來不及思考她的害怕到底是真是假了,有些急迫的問:“秋羽兄的弓箭是什麼做法?怎麼如此準確迅速?”

他都沒有看見溫秋雨拉弓,直接手一抬一放,一把箭就貫穿了野物的腦袋。

這是哪個國家的弓箭?怎麼如此猛烈。

溫秋雨舉起了手,“自己亂做出來的,我也不知道啊。”

她說著就叫了起來,“枸侍兄我聽到兩百米外有猛禽的聲音!我先過去了!”

她動作迅速,君枸侍還來不及攔下她,她就已經消失在了樹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