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不是,”她指了指那處紅字,“她在求救,如果死後和胎兒還在一起的話,吃花狗大概也是因為胎兒需要營養。”

這個遊戲通關的方法,她覺得她有些猜測了。

溫顧枉倒是對別人冷漠得很,“那讓這個鬼把那六個人吃了,補充了營養不就行了。”

反正也不是真正存在的人,只要他和她姐存在就好了。

當然,是不是真的他姐,他還要繼續觀察。

“那估計到時候我們也離死不遠了。”她折巴折巴了兩張報紙就放進了褲子口袋裡。

“天亮了,時間又加速了,先去看看今天死的誰。”

兩個人穿過了十字路口,身後空蕩蕩的地方突然出現了幾顆石子,上面滴滴答答帶著血跡。

那石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仿似凝望著兩人。

一直到太陽快到中午,他們才被爆炸的資訊和電話轟炸了。

“怎麼辦!怎麼辦!”電話那頭的女聲都是抽噎。

溫秋雨明知故問,“怎麼了?”

“文文死了!文文死了!”那邊傳來了大哭聲,“她死得和花狗一樣!警察已經來了!”

“我和警察說了我們做遊戲的事,警察也要來抓我們來了!怎麼辦,我不想死啊!我當時許的願望是變好看,下一個會不會是我!我不想死!”

那邊女孩說話神智都不是很清楚了,只顧著重複自己不想死的話語。

溫秋雨:“你現在在哪兒?其他人知道這個事了嗎?警察應該不會抓我們。”

“西街33號!我好怕,我好怕!警察又來了!你們快來幫幫我…嗚嗚嗚!真的不是我殺的文文——!是鬼——!是鬼!!”

溫顧枉也拿過了手機,“我們兩個馬上到。”

那個女孩心慌亂得要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兩個人語氣裡的淡漠和不著急。

結束通話了電話,兩個人就打車去了西街33號。

到的時候,其他四個人也到了,比他們到得早些,一個個的正抽著煙。

還有個警察在吆喝,“不要相信什麼牛鬼蛇神!我們已經報告市裡我們這兒出現異食癖的事,相信馬上就會抓到犯罪分子的!”

兩人到的時候可能是表情太過鎮定,其他人一下子把他們當成了主心骨。

“琳姐,怎麼辦…我會不會死…”剛才打電話的那個女孩湊了過來,兩個眼睛哭得像核桃。

溫秋雨不置可否,只是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

這遊戲還挺人性化,知道他們不願意透露真名,直接把他們上個遊戲說的假名套用了。

這兩天她都有些疲憊,大概是一直沒睡覺的原因。

過了半個多小時,才有一個四十多歲的老警察過來了。

“犯罪分子大概不止一個人,要制服人還要讓外人聽不到聲音,又把人咬死,肯定不止一個人。”

“我想他們可能是盯上你們這個團體了,應該是熟人作案,你們輔助我們去警局一趟,說一下大概懷疑人是誰。”

雖然在場所有的參加了遊戲的都認定了這是鬼怪所為,但是聽到要一起去警察局,真的是直接熱淚盈眶。

管他警局不警局,只要他們在一起,鬼不可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