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食堂,何雨柱把這事當一個笑話跟食堂的人講了一下。

好傢伙,趁著中午吃飯的功夫,全廠可就傳開了。

何雨柱這邊樂呵了。

秦淮茹跟劉海中可就不敢樂了。

昨天許大茂剛問完他倆傻柱物件的訊息。今早就發生了這個事兒,他倆能不多想嗎?

秦淮茹上班一天都是心事重重的。劉海中趁機教育了她一頓,讓他抓緊學習。別想亂七八糟的。

“二大爺,您說這事兒跟傻柱有關係嗎?”秦淮茹趁機問道。

劉海中沉吟了片刻。

“不像,昨天何雨柱他徒弟馬華帶著家人進了他們屋,那味道中院都聞到了。可能是馬華正式拜師。何雨柱低調的沒宣揚。都挺晚了才把人送走。快8點了何雨柱跟他女朋友也出去了。應該是送他物件回家了。根本就沒有時間知道許大茂問他的事兒。”

“可能真是誤會。這許大茂可夠倒黴的。”

聽了劉海中的分析,秦淮茹的心也放下了,她害怕她家棒梗出來以後萬一何雨柱心思變了可咋辦。

想著想著突然堅定了心思,棒梗出來就給他送回農村,吃點苦去。

。。。。。。

“媽、爸我真沒得罪人。我都這樣了你們怎麼還盯著我問啊。”許大茂一激動,動了一下。

給他疼的直哆嗦。還好人家沒真想打他,要不然臉上身上能沒傷嗎?

他也納悶了,怎麼就衝他下三路使勁兒啊。

許爸說道:

“我瞧著路數不像是要債的,倒像是搶錢加報復。要不然誰要錢還不認識欠債的啊。剛才警察來的時候也問了一下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許大茂突然問道:

“媽,你要給我介紹那個物件事兒怎麼樣了。我怎麼聽說我們院裡的傻柱找了媳婦是軋鋼廠的董事姑娘。”

“你這兩天下鄉放電影去了,媽沒來得及告訴你。你物件的事黃了。傻柱物件確實是媽要給你介紹的。”

“那我仇人應該就是傻柱。”許大茂咬牙切齒的說道。

“咱渾歸渾,這傻柱的婚事是你們廠楊廠長保的媒,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要跟婁常山家女兒相親的事兒跟傻柱說過沒。”許母問。

“沒說過。”

“那他都不知道這個事兒,婁家也不可能讓他知道啊。你倆有什麼仇,這事兒警察問你你這麼說也找不上人家啊。”許父說道。

“那這事也不能這麼算了,撬我行啊,奪妻之仇不共戴天。”許大茂想做一些動作配合內心的狠厲。可是他這一動,就帶動了下體,佝僂了一下身子。

弄的老兩口一陣忙活。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大氣性,即使你想報仇也得等傷好了再說吧。你好好回憶一下,看剛才跟警察說的還有什麼遺漏。咱們可得先把打你的人抓住,腳踏車都搶走了。這可是大案。”

許大茂家怎麼算計何雨柱不知道。

他現在正忙著中午的小灶呢,

而且今天晚上這群班長要去供銷總社開始倒騰福利了。他得跟馬華交代一下。

中午打完飯,收拾完了把馬華叫道小倉房。

“兜裡本錢夠嗎?渠道什麼的想好了沒有。先別即著你家來。我怕你嫂子他們有什麼想法。”何雨柱主動問道。他為了這個徒弟也是操碎了心。

“家裡給我拿了80塊錢。我尋思第一次少拿點。我爸我媽偷偷的找了毛紡廠鍋爐房的哥們。毛紡廠家屬都有錢。”

“我再給你拿400塊錢。第一次你打個樣,打消那幾個眼皮子淺的顧慮。下次就一切正常了。一會你自己去找老楊他們,看他們什麼意思。如果他們願意先墊付就拿著,不願意就等你這邊收回成本以後再說他們的事兒。多問問你父母。”

“嗯,行,我聽師父的。”說著馬華伸手接過了何雨柱遞過來的400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