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今天也肯定到不了秦淮茹的手裡。

這暗娼的罪名也就是嚇唬她。他們院還真不想出個這樣的人,如果傳出秦淮茹這麼個名聲,他們院可是迎風臭十里了。人家會不會說院裡的爺們都嘗過鹹淡?到時候滿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也就預設沒人吱聲。

“既然不是暗娼,那老閆,你來數錢,把上次秦淮茹欠葛同志的錢還上。明天再找街道出個證明。下個月秦淮茹工資就不用扣了。”

說完,抬起頭看向秦淮茹。

“這錢不是你的吧?”

秦淮茹現在腸子都毀青了,她算計那麼久,今天終於到手了。結果一招不慎。被白玩了不說。一分錢都到不了自己手了。

她再去開假證明有什麼用,易忠海基本能被他掏的差不多了。

“不是,是易忠海放我這裡的。”

面無表情的朝劉海中說了句話,又重新坐了下去。

劉海中也沒管她對自己的不尊重。

都這個樣子了,這個娘們以後怎麼調理怎麼是。都不用抓她什麼。

於是站了起來,也沒管閆埠貴在那數錢。

“大家也都看到了。這錢是易忠海要還賬的,不是買春的錢。那所有證據都齊備的情況下。明天我們要不要拉著易忠海跟秦淮茹去遊街,要不要上報街道。

我跟老閆公平公正,把選擇權給大家。如果一致同意,我們也支援大家的選擇。”

聽見劉海中的話,易忠海趕緊開口。

“院裡各位。我易忠海沒兒沒女,心裡就想著要留個後。以前不管怎麼樣,不少人家都受了我的接濟,今天我確實做的有點不對。我舔著臉要個人情,我希望大家給我一個機會。如果我再犯,不用大家說了。我自己就去派出所自首。我謝謝大家了。”

大院裡的人一聽易忠海這麼說,好多人家都受過易忠海的恩惠,今天是來瞧熱鬧的。也不好當著易忠海的面說出要處理他。所以就都沒人說話了。

劉海中聽見易忠海這麼說,看到院裡眾人的反映。知道他自己的想法落不下去了。

於是低下頭朝數錢的閆埠貴問道。

“老閆,你什麼想法?”

易忠海哪能給閆埠貴說話的機會,他知道閆埠貴什麼人性。

“還完剩下的錢,我明天去市場買雞,每家一隻。”

剛要開口的閆埠貴馬上動作一停。

咳嗽了一聲。

“哎~~~,一個院住著,老易既然說以後不再犯了,院裡人也不想把關係鬧的那麼僵,老易這要是被開除,他的房子沒準廠子就收回去了。

那她前妻咋辦。所以啊,咱們院裡低調處理吧。讓他跟秦淮茹寫個保證書。如果再有下次,咱們也不開會了。直接扭送派出所。”

聽見閆埠貴的話,劉海中算是有個臺階了,一句問話,白得了一隻雞。

“各位沒意見吧。”

大院裡聽見有雞拿,還有什麼意見。

亂糟糟的都說沒意見。

“那行,明天晚上保證書交到我這裡來。雞就讓老閆幫著分了。我一會跟老閆把錢數好了。剩下的還給易忠海,其他家的散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