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仁武什麼情況?”

張強追著問了一句。

“嗨,跟您著我也用不著瞞著,昨天晚上許仁武去找了許大茂僱傭傷害何雨柱的老大,把人家打的不成人樣了。揚言三天內不把許大茂撈出去,要人家全家的命。”

“好傢伙,可夠狂的。也是,剛威脅完何雨柱,昨天還是前天來拎著東西來我們廠。不知道要幹嘛。”

“這還不算完呢。捱打的那位,壓根就沒報我們所。要不是許仁武臨走的時候威脅鄰居,如果嘴碎的,三天後把他們也殺了。沒準等過了今天人家就報復回去了。他這狂也算是救了他了。要不然,俗話說得好。咬人的狗不叫。沒準哪天他就.....”

說著,老警察給了張強一個都懂的眼神。

“那這事兒跟何雨柱什麼關係。他參與了?不能啊?”

“嗨,昨晚不單是那位老大被打了。他手下4個兄弟也被打斷了膝蓋,滿口牙都快沒了。今兒一早我們所可熱鬧了。這不是受害人太多,我連所裡學習的娃娃都帶了過來。那許仁武怎麼著都不承認是他乾的。

說是何雨柱有可能報復,所以我們就來例行問一問。今兒個聽您這麼一說,這個許仁武不是個好東西。他動手的兇器什麼的我們也找到了。他不承認也沒關係,夠給他定罪的了。沒個20年甭想著出來了。”

“哦,是這麼回事兒啊,那不能是柱子。他最近要搬家,忙著公事,沒那個時間尋思那個。”

雖然張強聯想到了何雨柱跟他要名單,也猜這裡面有何雨柱點事兒。但是憑他跟柱子的關係,還有許大茂他們一家的人性,他不多那個嘴,辦公室裡也沒別人。從他嘴裡就到此為止了。

“那行,我們去何雨柱家院裡再問一下,把證據補齊就回去了。今天麻煩張科長了。”

老公安跟張強握了握手,帶著小徒弟就出了辦公室。

何雨柱這邊回到食堂,中午又露了一手,自然是吃的工人挺高興,又賺了一波人氣。

晚上下班,跟張強在他辦公室吹了會牛,表達了感謝。倆人都心知肚明。

何雨柱當初大鳴大放的要名單也是有即使知道是他做的,也沒證據的心思。好讓人知道他何雨柱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溜達著就回了家。

“柱子回來了啊。我聽你三大媽說,下午有公安來問你昨晚幹嘛去了。沒什麼事兒吧。”

閆埠貴看到何雨柱進了院,趕緊問了一句。

現在閆埠貴對何雨柱那是相對原來兩個態度啊。

明天他還準備趁著放假去釣魚呢。跟何雨柱打好關係,以後每週都能進個幾塊錢。

這積少成多家裡也相對寬裕一點。

所以有什麼事兒他都想著何雨柱,上來就把院裡發生的事兒告訴了何雨柱。

“三大爺下班了啊。嗯,許大茂他爹把人給打了,聽說要判個20年呢。派出所例行詢問一下近期他都得罪什麼人了。害怕我也被報復,上午先去的我們廠。”

“哦,你沒事就成,他們家那個人性也活該。剛才老易特意過來找我說晚上要開會。說是大院最近發生的事兒不少,要給大家提提精神,快過年了,別再鬧出什麼事兒來。我感覺他是回家聽他媳婦說了今天公安來問你的事兒。要對你說點啥,你放心,如果真說啥,大爺肯定幫你。”

閆埠貴說的話給何雨柱提了個醒,沒準今天就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跟易忠海翻臉呢~!

對了,今天沒準街道還是要來送孩子呢。

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