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聽見她婆婆開始撒潑防著她習慣性的說出孤兒寡母。趕緊捂住了賈張氏的嘴。她是真怕王主任把他們攆回農村啊。這絕對是個豬隊友。

秦淮茹的動作提醒了大院裡的人。這要是把賈家趕走也是不錯的選擇啊。他們家走了這房子可是有好幾家不夠住的。

“秦姐你咋還不讓你婆婆說話呢”劉光福在那欠欠的的溝火。

劉海中滿意的看了眼兒子。

賈張氏也反應過來了。他不能說那兩個詞啊。但是她的撒潑都是套路啊,只要坐到地上就是那幾句車軲轆話。

這麼一想,乾脆不說話了。讓自己兒媳婦說吧。萬一她說錯了,明天讓人給告了,那真是什麼都沒有了。

瞪了一眼劉海中,跟個史萊姆似的還挺有喜感的重新坐了下去,這是經過這兩天的鍛鍊,穿著戒斷服平衡感找的也挺好。

“幾位大爺,柱子,還有各位鄰居。我今天向大家保證,這次把孩子保出來。我絕對不會讓孩子再去偷柱子家去了。下次再偷怎麼樣我都不再找大家了。”

“柱子,秦淮茹都這麼說了,我看差不多就行了,他們一家子就靠她自己挺不容易的。”易忠海見秦淮茹退了一步趕緊說道。

“既然秦淮茹家表態了,那我也表個態。我要是不退一步,院裡肯定有人說我不近人情。”何雨柱慢慢的說道。

“老話說的好,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這棒梗就跟個蒼蠅似的天天往我家使勁。

說了多少次了也不改。秦淮茹說只要得到我的原諒他就承諾孩子不偷。我說句老實話。她秦淮茹決定不了棒梗偷不偷,她也沒時間天天在家看著孩子。”

“這話在理”大院裡的人都認可何雨柱的話。

“秦淮茹你家倆個成年人給我寫個保證書,只要棒梗出來以後再偷我家東西或者蓄意破壞我的財產。

我有權把棒梗四肢打粉碎了,你家人不追究,醫療費自理。大院裡三位大爺簽字保證。同不同意?你同意我就同意寫諒解書。”

“那不行,憑什麼把我孩子四肢打碎。”秦淮茹說道。

“那大家看,秦淮茹其實心裡也清楚她根本控制不了棒梗以後偷不偷,她只是想先把棒梗弄出來再說。以後怎麼樣到時候耍賴唄。”何雨柱語氣肯定的說道。

“其實自從上次開會棒梗看我的眼神大家心裡就都明白,那孩子是個白眼狼。

已經被賈張氏教育的定性了。既然他恨我恨得那個樣子,我為什麼要把一個安全隱患放在我身邊呢?

讓他去少管所受教育也是教育,這個可是有兩種可能。有可能會變好。

但是讓那孩子出來,肯定好不了。這個大家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何雨柱說完了眼睛看向易忠海。

“柱子,你說的都有道理。你看能不能再退一步。這做父母的誰能忍心讓自己孩子變殘疾啊。”易忠海又在拉偏幫。不過說的也有道理。

“行,那我給他們另一個選擇。偷我的兩倍賠償,政府怎麼判我不管。棒梗出來以後離開燕京城,連戶口都遷走。進城需要介紹信。這樣就能保證即使我被偷了或者有什麼損失。

也能很快的查到誰給他開的介紹信。我也能找到負責人。這是我最後一步的讓步了。

誰再勸我,我也同意。勸我的人自己先在自家門口寫個牌子掛上,每天限定棒梗無責任偷竊一次,任何人不得阻攔。掛滿5年再跟我提原諒。”

“秦淮茹你選吧,今天選不出來,哪天都行。幾位大爺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何雨柱把話講完了,他就不管了。

“傻柱,你不是人你。你喪良心,你想把我孫子趕走,你憑什麼。我去你們廠裡告你。

你從你們廠6年多往家拿東西。我看你怎麼解釋。”賈張氏破口大罵道。

何雨柱笑呵呵的朝著大家說道:

“知道什麼叫白眼狼了吧,勸我大度的人大傢伙都離著遠點,遭雷劈的時候別波及到各位。”

“你去告唄,我都被欺負成這個樣子了。誰心裡沒桿秤?我一個大老爺們真拿一個小崽子沒辦法?我是在具備良知的條件下談條件。等我不想要良知的時候,誰能約束我什麼?”

“幾位大爺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