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何雨柱端起了說話間食堂主任幫他倒的一杯酒。

“我先謝謝李廠長的肯定。藉著這杯酒,也謝謝各位領導賞光。經常來我們軋鋼廠指導工作。各位領導家裡有用的著我的,讓叫秘書來找我,李廠長那邊沒問題。我這裡沒二話。”

說著衝桌上的人舉了一圈,便把酒乾了。

“好~”毛紡廠王廠長得了何雨柱的承諾拍著手叫好。一桌各單位的領導也都跟著起鬨。

“何師傅這菜做的是真好。這話說的也有水平。到我們毛紡廠做個主任都感覺屈才了。老李,咱商量一下。把何師傅給我行吧。我給幹部指標。你可不能攔著人家何師傅路啊。”

這李副廠長看何雨柱給幾句話就給他漲了臉,也喝點了酒,再加上這幾個月何雨柱有求必應的,菜也做的不錯,就衝著王廠長道:

“何師傅可是我們廠的寶貝,你不說這周廠會上我也要提出的,該給何師傅加加擔子了。”

王廠長一看這架勢,何雨柱的人情他算是還上了。也沒再多說。於是端起酒杯又跟何雨柱喝了一個。

“感謝領導們的賞識。我努力做好本職工作。創造新的菜式。爭取更上一層樓。您各位先喝著,我再整兩個下酒菜。今天都吃好喝好。”

說著跟桌子上的客人打了個招呼就退出了包房。

來到後廚指導著馬華做了兩個後世的老虎菜跟皮蛋拌豆腐。等菜上完後。叮囑了一下馬華去他家的事就收拾一下往家走了。

剛進衚衕就看到大門口一堆火在那燒呢。這閆埠貴真應了那天那句話了。兩天就要用上他的勞動成果。

跟他打了個招呼就要進院。就聽見院裡有吵架的,便問道:

“三大爺,誰家在那吵架呢。”

閆埠貴往火堆上添了幾根木棍,拍了拍手套道:

“隔壁院子老李家帶著孩子來找棒梗了。棒梗帶著妹妹把人家給打了。頭破血流啊。這不人家帶著孩子來找賈張氏賠錢來了。賈張氏在那罵半天街了。就是不給,楞說老李家看不得人好,孩子捱打活該。剛才差點動手,這不是老易在那勸呢嗎~~!”

聽到這個,何雨柱嘴角一翹,神助攻啊。今天這場戲沒有破綻了,誰都看不出來是他安排的。

便帶著好奇走進了院裡。

隔壁老李正在跟易忠海講道理呢。

“您看,這孩子跟孩子玩遊戲,叫聲小胖子,哪裡是罵人。就算再怎麼著也不能拿石頭砸吧,你看給孩子腦袋砸的。孩子他媽都瞎壞了。我看這道理也跟她賈家講不著,你是這個院的一大爺。您給做個主。我不訛她們家,把去醫院的處理費出了,什麼營養費我不要了。給我4塊錢。她要是不給我就報街道、公安說理去。”

沒等易忠海說話呢,賈張氏跳腳了。4塊錢。一毛錢她都不想出。她也沒想到昨天晚上剛跟棒梗說完,今天她孫子就動石頭。馬上就坐在地上耍起了潑婦。雙手一邊拍地一邊往上高舉。

“天殺的啊,大家來看看啊,隔壁院的來我們家欺負人啦,看我們孤兒寡母的都跑來我們家要錢啊。沒這麼欺負人的。我們家吃不飽穿不暖的,哪裡有錢給你們。不賠,我家沒錯,憑什麼陪你。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敢動我一個手指頭。我今後算是有飯轍了。”

易忠海看到這架勢又習慣性的想息事寧人。就道:

“小李啊,你看這孩子不是沒什麼事兒嘛,都能走過來了。賈家也挺困難的。要不就算了吧。”

隔壁李家男人連話都沒接,領著孩子就走了。

這邊看要錢的走了。賈張氏立馬就不哭了。站了起來仰著脖子朝人家喊道:“再敢來我們家找事撓死你。”

說著拍了拍屁股跟腿上的灰,朝易忠海哼了聲轉身回家了。

易忠海這才注意到何雨柱回來了。

“柱子回來了,正好我跟你說點事兒,你把門開啟。”

“行,大爺。我馬上開門。正好把爐子生了。”

何雨柱這邊開了門。把易忠海迎進了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