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防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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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以我在濱城的瞭解,還有從孟自知哪裡得到的訊息結合起來,這楚國的國主,似乎不是什麼昏庸無道之人,倒像是個明君。”趙敏望向了辰熙。
辰熙搖搖頭,又點點頭:“楚國國主風評確實不錯,之前我還只當是楚國要趁著內亂來掠奪一些城池和物資,但是目前的形式看來,也許並不是這麼簡單,無論如何,敏敏,我們得做好萬全的準備,這兩國若是交戰,殺紅眼計程車兵,可不會在乎我們是哪一國人。”
“恩,唉,現在這世道,亂世百姓苦,盛世百姓易苦,如果能有一個世外桃源就好了。”趙敏說完自己都傻笑了起來,真是傻了,哪有那種地方。
“世外,桃園?”辰熙一臉的疑惑,看著趙敏。
趙敏笑了笑,解釋了起來這個典故,說道沒有任何戰爭,沒有任何紛擾,不受外界的管控,辰熙心裡也有了一絲嚮往,可是,真的有這樣的地方嗎?
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就有衝突,世外桃源,始終都只能是世外桃源,活在書裡,現實中,也只能是想想罷了。
回到客棧趙敏也沒有閒著,這什麼世外桃源也就是說說罷了,他們的身家性命現在可都在這個濱城了,還有朋友夥計,保住這些,才是最重要的。
“敏敏,你這又畫啥玩意兒呢?不會又有什麼賺錢的新方法吧?過幾天就過年了,跟著你,果然有肉吃!”木蘭花欣喜的拿著圖紙左看右看的,都看不明白,但是趙敏畫的肯定是好東西。
“不對,我看著怎麼像是個地窖呢?”堯之也翻看了起來,說是像地窖,又有些不像,堯之撓撓頭,眉頭都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堯之哥哥,你拿反了吧,我看著更像是一座院子,就是這院子的造型,還蠻奇特的哦,下小上大的。”木蘭花拿著圖紙顛來倒去的,趙敏是越笑越歡快,伸手拿過了圖紙。
“好了,別猜了,這叫防空洞。”
防空洞是為了防止空襲的,不過趙敏問過了,這裡雖然有煙花,但是炮火之類的並不發達,有一定的殺傷力,但是範圍小,距離短,對於生活在城區的他們來說不足為懼。
趙敏是憑著記憶中防空洞的樣子畫的,又因地制宜的增加了一些暗門之類的,想著如果真的打仗,至少木蘭花他們能躲著,不至於受戰亂之苦。
就算木蘭花和堯之功夫再好,那雙拳也是難敵四腳的,尤其木蘭花現在如此貌美。
“什麼?什麼玩意兒?”木蘭花越發的疑惑,就是堯之也不明所以。
趙敏細心的解釋了起來:“說白了就是避難所,這濱城在於兩國之間,萬一打仗呢,做點準備總是沒有錯的,你們看,這裡有能住宿的地方,儲存糧食的地方,還有通氣的地方,你們平日裡還能把物資存在這裡,絕對丟不了。”
“如果真的遇到打仗了,你們帶著夥計還有冬來春來一起躲進去,只要物資充足,生活個十天半個月的指定沒問題的,就是現在天冷,土都凍上了,施工會慢一些。”
趙敏眉飛色舞的解釋起來,越發的佩服自己的想法,真是個小天才呢。
“這個主意倒是好,比躲在酒窖裡強多了,酒窖容易被發現,咱們已經有酒窖了,再重新弄一個避難所的入口,這樣也更隱蔽一些,而酒窖就成了障眼法。”
辰熙也忍不住叫好,趙敏太厲害了,這樣便什麼都不怕了,木蘭花瘋狂的點頭,十分的高興,如果打仗,別人能走,他們不好走,畢竟晟國去不了,當初選擇在濱城安家,也是因為濱城相對離晟國進,風俗習慣差距不會太大。
“敏敏,那我能照抄一張嗎?我給何辰歡送一份去。”堯之笑得憨憨的,還一心惦記著何辰歡,何辰歡雖然四處溜達,不過因為堯之和木蘭花在這裡安家,又因為想多點機會見到蘇暮邪,現在大部分時間可也都是兩國來回奔波呢。
如果打仗,那何辰歡自然也是免不了要面對這些的。
“當然可以了,不過何辰歡府上那麼多人,只怕這避難所整起來,得把整個濱城的地下都給挖通了。”趙敏捂嘴偷笑起來,感覺看到了一道道地道似的,眾人也跟著一樂。
“還有那豔茹,指定捂著鼻子一臉嫌棄,哎呀,這什麼地方呀,這裡也能待人?我們公子怎麼可以過這種受罪的日子哦?”木蘭花陰陽怪氣的學著豔茹說話,大家笑得更歡了。
何辰歡家裡,豔茹無緣無故打了好幾個噴嚏,蒟蒻給拿來了外套,豔茹也不願意穿上。
“我不冷,公子說了,他喜歡我穿這件粉嫩的襦裙,我要公子一回家便看到。”豔茹張望著門口,就等著何辰歡歸來了。
蒟蒻搖搖頭,嘆氣道:“豔茹,公子已經說了,非蘇暮邪不娶,你我本就是丫鬟,何必做那種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到時候難堪的是你自己啊!”
從小一起長大,怎麼可能沒有一絲的情分,即便現在豔茹對蒟蒻的態度也差了許多,但是蒟蒻還是一如既往的關心她,何辰歡娶誰,都不會娶一個丫鬟得我。
只是這種關心,在偏執的人眼中,似乎就顯得有些多餘,和多管閒事了。
“公子樂意娶,那蘇暮邪未必願意嫁呢!”豔茹不滿的瞪了蒟蒻一眼,繼續張望著何辰歡回家的路。
“再說了,我也從來沒有奢求過什麼,只是想一直陪伴在公子左右,為他分憂解難……”豔茹說著說著低下了頭,怎麼可能沒有過奢求呢?
只是明知道是奢求,她又能說些什麼?只是想著當個妾也好,哪怕是無名無分的通房都好,她不甘心就這樣一輩子當何辰歡的丫鬟,回頭再被隨便指給一個沒有感情的小廝,她實在不甘心。
“豔茹……”蒟蒻還想再勸說什麼,可是豔茹已經撇過臉去,表明自己不願意再聽了,道理她都懂,做不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