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在手心裡的寶,怎麼就成了別人眼中的草啊,不要可以還給他,為什麼要毒死她的掌上明珠啊。

劉財主哭的悲痛,傷心欲絕,幾欲昏倒,何家的長輩也不敢說話,畢竟是他們何家理虧,只是他們也不知道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尚有一絲理智存在的劉浩,猩紅的眼等著何舉人:“來人,把此人拿下,壓入大牢!”

“誰敢!就算我沒有官職,好歹也是舉人,你們沒有任何的證據跟事實,憑什麼就壓我入大牢,我不服!”

死都死了七八年了,就算知道是被毒死的又如何?劉氏又不能講話了,又沒有人看見,更是沒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他乾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何舉人才如此的理直氣壯,打死不承認,還能有誰拿他有辦法。

剛剛竊喜自己逃過今日毒打的方采芹,立刻就開始兩條腿打擺子,這何舉人要是不被帶走,那死的就是她了啊。

“對,不能帶走,我們何家人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你們有什麼證據?”何家的族長也發聲了,何舉人可是何家上下不少人的依仗,若是何舉人完蛋了,只怕這何家大家族也要開始衰敗了啊。

“就是啊,就憑一具中毒的屍骸,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剛才驗屍的時候動了手腳啊。”急吼吼的還有寡婦,她可是著急的把孩子過繼給何舉人,然後自己去再嫁呢,所以自然也是不願意何舉人在這節骨眼上出事了。

“刁婦!你給我放一個試試?那可是骨髓,我怎麼能把毒藥放進去啊!”仵作奇蹟敗壞的,被人懷疑自己的專業,自然是不悅了。

而那寡婦就是隨口胡謅的,自然也不敢應聲了,自覺的閉嘴,嘟嘟囔囔的低聲罵了兩句。

劉浩倒是沒有一絲的慌張,只是不屑道:“本想帶回去是想給你們何家留個面子,既然你們大家都不願意,那我們便在何家祠堂對峙一番如何?”

“我劉浩,一定會讓你們心服口服!”

劉浩的胸有成竹,倒是讓其他人慫了不少,除了何舉人。

何舉人自認為做事小心,斷然是不會留下什麼尾巴的,更何況這麼久的事情了。

“好,岳丈大人,這絕對不關我事,不過月兒是我妻,她中毒我都未發現,自然也是有責任的,你要打要罵,我都依你,只是希望你別上了賊人的當,壞了我們之間多年的情分。”

何舉人到了這時候還不忘安撫劉財主,似乎又拉了一些人心回來,畢竟這何舉人對劉月的感情,大家可是看在眼裡的。

至於那個捱打的方采芹,想來也是因為何舉人太喜歡劉月了,對方采芹喜歡不起來才如此對待吧,唉,可憐歸可憐,可是也不能因此懷疑何舉人殺人的。

一行人又移步到了祠堂,劉財主派人先守著劉月的屍骸,也跟著趙敏一起,他也想知道知道,這究竟有多少內情。

“剛才你在這裡,可是信誓旦旦的說劉月死前,一直都是你在跟前的,那她中毒身亡,你為何一點也不知情?你若是說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劉浩先發制人,畢竟這話剛才是何舉人自己說的,這裡這麼多人可全都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