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辰歡心裡那個不爽,枉他剛才還有那麼一絲絲擔心趙敏這個丫頭是不是被衙役給抓了,沒想到啊,這鴻運酒樓的禍事還是她先給挑起來的。

這丫頭真是太過分了!

“這趙敏怎麼能這樣?我們公子好心光顧她生意,她怎麼能把禍水引到我們酒樓身上,簡直太不知好歹了。”

何辰歡沒有說出口,豔筎可沒有什麼顧忌的,氣鼓鼓的,明豔的五官蒙上了一層紅紗。

陸掌櫃接著解釋:“豔筎姑娘,也不完全是這樣,趙敏姑娘也跟衙役說了,若是酒樓的白玉菇有問題,那應該是大面積中毒,怎的就一個客人中毒?”

“只是後來不知道為何,這事傳出來便都成了我們酒樓的不是,這才影響了生意。”

陸掌櫃對趙敏還是真心喜歡的,但是這東家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他不禁為趙敏捏一把汗。

“這丫頭膽子真大,居然敢牽扯我。”

何辰歡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也不全是怒氣,陸掌櫃有些看不明白,不敢多言。

何辰歡的另一個貼身丫鬟蒟蒻上前道:“公子,我看這趙敏姑娘說的也並沒有什麼錯,雖然有些許不厚道,但這事由我們出面未必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若是一個小姑娘被帶去縣衙,只怕這會兒已經備受欺辱了。

蒟蒻倒是提醒了何辰歡。

豔筎撇嘴:“那跟我們又沒關係,為什麼要幫她?”

一個鄉野小丫頭,怎麼能勞他們公子的大架,不值當。

蒟蒻輕輕搖頭,笑著道:“怎麼能沒關係呢?現在這白玉菇是我們一家獨大,若是趙敏姑娘出了事,誰還能供給我們?”

“蒟蒻說的有理。”

此事看著是衝趙敏去的,也未必不是衝著鴻運酒樓來的。

到底誰如此大膽,居然敢動本小爺的生意,簡直是不要命了。

“陸掌櫃,外面有位姑娘求見,說是叫趙敏。”一個小二前來稟報。

她居然還敢來,豔筎心裡哼哼,也不敢說出來。

“來的正好,小爺我還想找她算賬呢。”

何辰歡話雖狠,臉上倒是一掃剛才的陰霾,徑直迎了出去。

只見一身鵝黃,一臉淺淺笑意的姑娘站在不遠處,身上那淡淡的氣質著實讓人感到舒適,邊上還站著一隻渾身雪白,高大如虎的大狗,無論是人,還是狗,都十分的吸人眼球。

“啊,狼!”豔筎花容失色,驚恐的往後躲了躲,她雖是丫鬟,但跟著何辰歡也從來沒吃過什麼苦頭,哪裡見過這種陣仗。

何辰歡這才發現,這哪裡是什麼狗,還真是狼。

家養的狼沒什麼攻擊性,就跟狗一樣。

他走南闖北也是見過不少的,就是如此漂亮,如此有氣勢的家養狼,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不是狼,就是大一點的土狗罷了,姑娘不要怕。”趙敏說著就伸手蹂躪起霜降的腦袋瓜子。

哈哈,也只有這種時候才可以肆無忌憚的蹂躪霜降了,平日裡她也不好意思總欺負它。

霜降一腦門子黑線,就知道獸王大人要帶自己出來沒好事。

溯渃倒是羨慕的很:“獸王大人,我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