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祿他們三人想想也是這個理,便又折了回來。很是焦急地等候著。

另一邊,趙敏將門開了一道口,正和阮寡婦對峙著。

“你讓開!”阮寡婦在外頭用力推門未果,便氣急敗壞地吼道。

“你覺得我會讓嗎?”趙敏手撐著門,笑眯眯地說道。

辰熙也伸出一手撐著門,任憑阮寡婦使出吃奶的力氣,那門也紋絲不動。

“我就知道,憑姓趙那娘們的本事想從我府裡把人帶走是不可能的……”

阮寡婦冷笑了一聲,狠狠地瞪著趙敏,“原來是你這個小賤蹄子在從中作梗!”

趙敏一臉懵圈的表情:“帶走什麼人?把什麼人帶走?”

“你少給我裝蒜!要不是你們幾個來府裡給我偷走了那賤丫頭的東西,她敢跑嗎?”

趙敏繼續裝傻:“東西?什麼東西?”

阮寡婦簡直要炸毛,她狠狠地又推了一把門。

“你別以為這樣裝傻我就拿你沒辦法!你有本事把門開啟讓我進去。”

說話間,又是不死心地繼續推那扇門。

“你既說我們來你府裡偷了東西,你有何憑證?你親眼看見了?”趙敏換了一隻手撐著們,好暇以整地盯著阮寡婦。

“哼!”阮寡婦氣結地冷哼了一聲,“你們用下三濫的迷藥迷暈了我和胭脂鋪掌櫃,我自然不曾看見!”

趙敏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哦……”緊接著又換上一副極其好奇的表情,“那迷藥呢?”

沒等阮寡婦說話,趙敏趕緊又補了一句:“我們是怎麼將迷藥餵給你,你又是怎麼睡著的?”

“你們喝了那麼多酒,睡過去不是很正常?”

阮寡婦的臉色有些難看,她是當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著的。

“還是你家的狗叫了?”說話間,趙敏誇張地張大了嘴。

“對哦!你不是養狗了嗎?連狗都沒有什麼反應,你確定不是你們自己飯飽神虛睡著了?”

阮寡婦氣急敗壞地剛要說話,再次被趙敏打斷。

“你先冷靜,聽我說!”趙敏伸出一根指頭在她跟前晃了晃。

“我們怎知道你那賣身契藏在匣子裡?怎知道匣子長什麼樣?又怎知道匣子放在哪裡?”

“我們又如何出去的?”

“你既說我們拐了你的下人,那可全是大活人啊!你的下人莫非是自願和我們走的?”

趙敏噼裡啪啦了說了一大通,深深把阮寡婦繞暈,並她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

一時間,阮寡婦竟想不起來自己要接著說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