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羅已經是對我遮遮掩掩,我也清楚,他肯定是不會再跟我多說什麼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便沉聲對他說,“那副畫我沒待在身上,我回去之後讓他給你送過來。”

老羅微微一笑,問我道,“你的意思,是同意跟我合作了。”

我皺了皺眉,對他問,“既然你已經有江挽了,為什麼還偏偏要我跟你合作?”

老羅一臉認真地說,“我已經說過了,因為你是最特殊的。”

“因為我是弒神者?”我也不想跟他繞圈子,直接開口問道。

老羅便點了點頭,說,“沒錯,的確是這樣,既然你也知道,那就懶得我再多做解釋了。”

我盯著他問,“為什麼偏偏是我?”

老羅便說,“真要解釋的話,其實我也說不清楚,弒神者本來就只是存在於傳說之中。因為最高法則是無法改變的,所以執法天神也是不死不滅的,既然你擁有弒神的力量,就代表著,你擁有可以改變法則的力量,這在當初,是就連她也沒辦法做到的。”

他跟我說了這多,但是仔細想想,卻又好像是什麼都沒有說。

我心裡的那些困惑,他依舊是沒能給我任何的解答。

我深吸了一口氣,便開口道,“等到江挽醒過來再說吧,假如她出了什麼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盯著老羅,冷冷地說了一句,這才過去開啟門,走了出去。

外面,霍無期和服務員站在那裡,似乎是在等著我們。

老羅也走了出來,對霍無期道,“你先送他回去吧。”

“是。”霍無期恭恭敬敬地對他應了一聲,這才轉過身,帶著我出去了。

老羅讓霍無期送我回去,無非就是想讓我趕緊把那副畫交給霍無期,讓他趕緊送過來。

我坐上了車,便衝著霍無期問,“我在裡面跟他說話的時候,你們兩個一直站在外面等著?”

“是的。”霍無期點了點頭。

我又問道,“那我跟他,有從裡面出來嗎?”

霍無期被我這麼一問,便皺了皺眉,似乎是有些疑惑的樣子。

不過他還是搖頭道,“沒有。”

我立馬就有些驚訝,趕緊衝著他問,“我跟他一直待在裡面,一直沒有出來嗎?”

大概是見我反應這麼大,霍無期就更加奇怪了,沉聲道,“沒有,你問這些幹什麼?”

“沒什麼。”我搖了搖頭,表面上沒什麼,可是在我的心裡,早就已經無比奇怪了。

當時戴上眼罩之後,我就感覺不太對勁,現在想想,就更加奇怪了。

老羅甚至都沒有帶我從包間裡面出來,又是怎麼到那裡去的。

我只記得,他當時帶著我一直走,走了很遠很遠。

所以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推測,江挽究竟是被他藏在了哪裡。

但我敢肯定的是,肯定沒有那麼簡單,用普通的方法,自然是沒有辦法找到江挽的。

而老羅之所以要給我戴上口罩,讓我什麼都看不見,無非也就是不希望我看到,他究竟是怎麼過去的。

我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已經回去了。

我讓霍無期跟我進去,就把那副畫給找了出來。

孟成峰見我把這幅畫拿出來了,頓時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似乎是想要等著我把畫交給他。

不過我都沒有朝他看一眼,而是直接把畫交到了霍無期的手上。

孟成峰瞬間就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服氣地衝我問,“你為什麼把畫給他啊!”

我皺眉看了看他,有些不耐煩地問,“你什麼意思?”

孟成峰便攤著手說,“我可是為了找這幅畫,才跑到那個鬼地方去的,現在你不把畫交給我,反而直接給了他,你讓我怎麼交差啊?”

他一邊跟我說著,一邊一臉憤恨地看著霍無期,氣得牙癢癢,似乎是想要把他手上的畫給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