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冷聲道,“大人就是大人,他是一切的主宰,不管是我們,還是你們,都必須要聽他的命令列事!”

看他這樣,還被洗腦得不輕。

我沒有再跟他繼續耗下去,直接冷聲問,“你說的這個大人,他人在哪裡?”

他卻一臉不屑地說,“就憑你也敢問大人的下落,你配嗎?”

我便反問道,“怎麼,你怕了?害怕我會對他動手?”

他立馬道,“胡說,以大人的本事,你只有死的更慘的份。”

我冷下了臉,威脅道,“那你就別說廢話,他在哪裡,快告訴我!”

說著,我便直接伸手凝住了他的胳膊,試圖想要讓他說出實話來。

可是我都快要把他的胳膊擰斷了,他也疼得滿頭大汗。

即便是這樣,他都沒能說出一個字來,甚至也沒有發出一聲悶哼。

我便不由說,“你還真是一個硬漢。”

但他們,不過都是周琛意識的產物,在他們產生之時,就已經確定了,他們都是這樣忠心耿耿的硬漢,所以想要用這種方式逼供,顯然是有些不太可行了。

看他這副模樣,顯然是軟硬不吃,我也有些著急了,心想到底能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他告訴我,周琛的下落。

可我正在思考的時候,他卻主動開口對我說,“你想要去見大人?”

“沒錯,怎麼了?”我挑了挑眉,便反問他。

他又對我說,“我可以帶你去見大人,但是你想明白了,像你這樣去見大人的人,沒一個可以活著回來的。”

我便聳了聳肩,對他說,“以前沒有活著回來的,不代表以後沒有,誰知道我就不會是第一個,你不用管那麼多,只要帶我過去就行。”

他掃了我一眼,便道,“那你先放開我。”

我鬆開了他,又冷聲道,“你最好不要騙我,我知道你不怕死,但你必須得活著,才能繼續為你的大人辦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