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恆宇又說,“大家為了活下去自相殘殺,死了三個人,殘了一個人,你明明有那麼多牌,卻一張都不肯拿出來,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蔣恆宇的這句話,也徹底激起了大家的怒氣。

“就是,我看林漸就根本沒安好心。”

“林漸,你這就是等著我們死吧,自己捂著那麼多的牌有意思嗎?”

“你哪來這麼多牌,你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不是跟遊戲王一夥的?”

有蔣恆宇一帶頭之後,其他的人都是群情激奮,紛紛開始向我質問起來。

他們的心理壓力本來就很大,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個發洩的地方,肯定會把心裡的恐懼和怒火全都發洩在我的神桑。

我本來還想要回復他們,江挽卻拉住我的手,有些生氣地說,“這些人全都是非不分,到現在還不知道,一直在算計利用他們的都是蔣恆宇。”

聽她這麼一說,我也是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這時候是他們心理防線最弱的時候,蔣恆宇就是看準這個時候,才能夠趁虛而入的。”

但江挽還是有些賭氣地說,“我看根本就沒必要跟他們解釋,說得再多,也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

現在大家情緒正激動,再加上還有蔣恆宇煽風點火,不管我說什麼,他們都是不會相信的。

所以這個時候,與其浪費時間跟他們解釋,還不如西安等他們冷靜下來再說。

我就收起了手機,對江挽說,“看來這盒撲克牌暫時沒法還給陳老師了,我們去外面重新買一盒給他吧。”

江挽點了點頭,又抬起頭問我說,“不出意外的話,撲克牌最多的人應該就是你了,你想對遊戲王提出什麼要求?”

我深吸了一口氣,便說,“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希望直接結束遊戲,但是遊戲王會有那麼好心嗎?”

聽我這麼一說,江挽也沉默了,低著頭沒有開口。

以遊戲王的以前所使的手段來看,他雖然答應可以提出一個要求,但這裡面肯定還有坑。

甚至我都懷疑,如果我們到底提出要求,他會不會說自己從來沒有說過會滿足我們的要求。

我正在想著,江挽忽然皺了皺眉,朝著旁邊的架子走了過去。

我看架子上擺著一些報紙,便對她說,“這是校報,每一期都會送到每個老師的辦公室。”

江挽低著頭,拿起了桌上的一份報紙,說,“這份報紙好像特別舊……這是十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