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隊,咱們什麼時候去……”

一旁的年輕警察猶豫了一下,說出了後半句話,“去救這個劫匪?”

“急什麼?”

劉隊淡淡道:“追出去的那幾輛警車不是都壞了嗎?什麼時候修好什麼時候去。”

“壞了?沒有啊……”

年輕的警察有些懵。

什麼時候壞的?

他怎麼不知道?

看著這個小年輕這麼不懂事,劉隊有些無語。

“我說它壞了就是壞了,最起碼得一個小時才能修好,懂?”

他語氣加重了幾分。

這回年輕的警察悟了。

……

一個小時後。

警笛聲由遠到近,警察姍姍來遲。

布加迪威龍的副駕駛上,坐著一個被打成了豬頭的男子。

捱了這麼長時間的巴掌他沒哭,然而在聽到警笛聲的一瞬間他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哭聲當中,有著一絲逃出魔爪的欣喜。

很快,劉隊從帶頭的警車上下來,來到了白清明的車前。

開啟車門,他一把將劫匪拉了下來。

“警察同志。”

看到警察,劫匪竟然笑了。

說不出來為什麼,此時此刻,他只覺得面前的警察無比親切,就好像他的家人一樣,來接自己回家。

可惜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笑的比哭還難看。

“你有什麼話要說?”

劉隊拿出了手銬。

劫匪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

“警察同志,我是自己把槍扔出窗外,然後自己把自己綁起來的,能算自首不?”

劉隊:“……”

正當劉隊不知道該怎麼回應的時候,一旁的白清明也出聲了。

“我也有問題想問。”

劉隊看向他:“你說。”

思索了兩秒,組織了一下語言,白清明緩緩開口,問出了一個他最為關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