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白清明還注意到了周圍那些扛著攝像機拿著麥克風的記者。

一瞬間,他知道這是在幹什麼了。

於是乎,白清明立馬擺了擺手。

“那怎麼行?我又不是職業運動員,你讓他找別人吧。”

開什麼玩笑,這種事兒白清明可不能輕易答應。

他就是個路人,何況這還有電視臺的人在現場直播,那就更不行了。

同時,也有工作人員站出來,說這樣不符合規矩。

本以為對方會就此作罷,可就在這時,野田昊又開口了。

“他說什麼?”

白清明看向一旁的翻譯。

“野田昊先生說,你不敢和他打就算了,反正你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聽聞此言,白清明不由愣住了。

然而這還沒完,只聽翻譯繼續傳達著野田昊的話。

“野田昊先生還說,反正你們華夏人的特點就是縮頭縮尾,什麼所謂的國球都是吹出來的,那些人之所以不出現就是害怕和他打,不然的話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說這番話的時候,這個負責翻譯的人臉上竟然還帶著笑。

聽聞此言,白清明頓時就怒了。

他強忍著想要上前暴揍野田昊的衝動,耐著性子對著負責翻譯的那人問道:

“你不是華夏人嗎?”

“當然不是,我雖然是在華夏出生,但卻早就加入了島國國籍。”

那人得意洋洋道。

此時此刻。

電視機前以及網路上數以萬計正在觀看這場直播的人都憤怒了起來。

“這都什麼年代了,小鬼子還敢這麼狂?”

“還有這個翻譯的人,他是狗吧?去舔島國人?”

“老祖宗要是聽到他說這話,都得被氣的從祖墳裡爬出來。”

“不好意思各位,我家的狗沒拴住,跑出來亂叫,讓大家見笑了。”

“二營長,你他孃的義大利炮呢?給老子拉上來!”

一時間,所有人議論紛紛,有人表示自己四十米長的大刀都要收不住了。

如果不是隔著螢幕的話,怕是這個叫野田昊的島國職業運動員和他的翻譯已經被唾沫給淹死了。

哪怕是在場的攝像和記者都快要忍不住,想要打人。

另一邊,白清明則做出了一個決定。

“你剛才說華夏人都只會畏手畏腳?國球只不過是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