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絕對不能,不能做師父,日後只能做丈夫!

穿了男裝出來的千落,就是一個活脫脫的風度翩翩美少年。

搖著扇子,學著古人那文縐縐的勁頭,千落十分開懷的開始逛街。

天鷹、天狐再不敢離開半步,這一次跟得更緊。

這樣一看,又是活脫脫有錢人家的少爺,所以到是少了不少的麻煩,就是招惹了不少女人給她拋媚眼,害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真是邪情,也不知道這人到底去哪了。”馬氏一邊走一邊和身邊的人嘀咕。

一個媳婦好奇的道:“哎表姐,聽說曹氏兩口子在米氏走了第三天的晚上見到惡鬼了,蘇泰被嚇得現在不敢出門,曹氏整個人都嚇得那大的小的失禁了,本來就癱在炕上,現在更遭罪了。”

馬氏臉上也不好看,就點頭道:“到是真的,我去看了,弄得那炕上簡直噁心死了。

美芳真是個沒良心的,要不是我公爹罵了她一頓,她還嫌髒不管,不給收拾,這閨女真是白養了。

請了郎中也給看了,曹氏好不了了,日後出門都得兜著布兜著,後半輩子拉尿都不自理的。

也是她心黑,做做樣子就是了,真將米氏和草兒往死裡逼,加上她們兩家之前的恩怨,恐怕真是米氏回來索命也說不定呢,不然為啥我咋沒瞧見。

還有蘇落那丫頭也是狠的,曹家那幾個兄弟沒一個得了好,如今都躺在炕上呢,曹氏要不是因為皮實,傷的更重。”

“表姐,外邊都在傳米氏和蘇草死了,你說是真的嗎?”小媳婦低聲又問了一句。

馬氏嘆氣,然後道:“誰知道呢,那郎中是個心正的不會說謊,至少他是不能救草兒性命的。米氏已經半瘋癲了,女兒真這麼死了,估計她也不會苟活。

還有昨日蘇盛在丁寡婦家被什麼人給打了,逼著他寫了和離書給米氏,那人說什麼米氏死都不進蘇家祖墳,估摸著,凶多吉少。”

“啊?哎,真是造孽!”

“哎,表姐,你說你們蘇家的名聲都這樣了,日後一茂和一田的婚事可咋辦啊?

一田也13歲了,該給他看媳婦了,你真等著他像蘇晉那麼大,現在恐怕親事都說不上了。”

馬氏嘆氣:“那能怎麼辦,現在可是蘇家的多事之秋,好在分家了,一田也只能慢慢給他看著。

不過我婆婆好似也中邪了,失聲了,就是啞巴了。

說到這,不是我做媳婦的背後說婆婆的長短,她也真是做事不公,三房母女在她手底下沒少吃苦受罪。

你看那日米氏發瘋那樣子,估計是被欺負的也是夠了,老虔婆都罵出來了,一副要跟我婆婆同歸於盡的架勢。

所以許是報應吧,那日在三房的院子裡被千落打了一巴掌之後,到現在都說不出話來。”

“那我看就是報應......”

千落在兩人身邊不遠不近的走著,將兩人的話都停入而內,心裡就更加愉悅。

千落之所以去嚇曹氏,是因為那日她和馬氏一起聽了姚老太太的吩咐,要搶了蘇可裹了席子扔出去。

米氏後來也和她說了,馬氏到底顧念了一份親情其實沒有動她,反而幾次她被曹氏給推的要摔倒了,都是馬氏還暗中扶了她一把,也是借力打力就是不讓曹氏搶到孩子,說白了是一直暗中幫著她的。

而那個曹氏,好像逮住了報復的機會一般,趁機將米氏和蘇可身上掐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蘇可泡了靈溪水傷痕自然是不見的,但是米氏身上千落可是親眼看見了。

胳膊,腰上都是青紫的掐痕。

所以,

千落沒嚇死曹氏,她都覺得虧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