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對這個胖子有些印象,因為同是領隊,就好想是出差遇到其它單位的工團,你關注的肯定是領導班子,

玉秀神情有些複雜,前後看一眼圍堵的藏寶箱,抱劍一拜道:“抒才道友,玄道里發生的事還請放一放,性命攸關,望貴宗伸以援手。”

與此同時,杜澤平譚詩清等人亦是紛紛的抱拳懇求,希望他們不能不計前嫌,

然而李抒才卻是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言道:“我家龍祖說了,靈源宗是友邦,”

說著,李抒才向身後招了招手,樹根繩子自窮頂垂了下來,

沉船世界裡的洞窟是立體交錯的,當玉秀等人艱難的爬上頂層,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這時候,孫天漫察覺到一名靈湶宗弟子正滿目火熱的盯著自己手裡的聖劍,頓感不妙。

“此乃玄冰劍,兩星聖兵器,木系隗寶。”孫天漫揚起寶劍說道,看一眼眼前的靈湶宗弟子,短暫糾結之後,遞了過去。“感謝諸位救命之恩,作為酬謝,孫某願將此劍贈於閣下。”

看到這一幕,玉秀葉霖等人對視一眼,

這才意識到,靈湶宗弟子肯出手相救或許只是看中了他們手裡的隗寶,畢竟隔江兩宗勢如水火,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想到這裡,玉秀也頗為不捨的拿出身上的隗寶,艱難的糾結後,最終做出決定:“靈湶宗的道友們,孫師妹的兩星聖劍是她好不容易獲得,我這裡有一枚可以增幅防禦力的寶石,偌不嫌棄,你們拿去吧。”

“不,玉秀師姐你修習功法沒有很好的防禦心,這枚寶石正好彌補此一缺陷,它對你更重要才對,還是把我的聖劍給他們吧。”

一時間,內院的玉秀和外院的孫天漫都擱下了傲慢,爭相讓出自己的隗寶,

“還是用我的吧!”杜澤平打破她們的爭執,會心的笑了笑,拿出自己的隗寶,

一時間,明明已經脫險,眾人的臉上卻擠滿了愁慨,

李抒才臉皮抽了抽,苦笑道:“你們不用掙的其實。”

聞言,玉秀柳眉一凝,漠然說道:“李抒才,雖然救命之人大於天,可這些隗寶也是我們拿性命獲得的,你們這樣做是不是過分了些?”

李抒才啞然,一旁的張雪霜笑了笑道:“你誤會了,我們不需要你們的隗寶。”

說著,張雪霜揚起自己手裡的寶劍,揚了揚下巴道:“這是三星聖兵器,我有三星,幹嘛要你們的兩星?”

這話直接把眾人噎的無語,而再看這些靈湶宗弟子,他們竟然也都佩戴著隗寶,清一色的水系隗寶。

“你們也找到藏寶室?”玉秀問。

李抒才點了點。

孫天漫見對方沒有奪走隗寶的意思,這才鬆了口氣,難得的燦然一笑,說道:“這些會舔舐靈氣的箱子應該是金系藏寶箱,我們之前遇見了木系,是一棵參天大樹,周圍長滿了帶有攻擊性的滕蔓。話說,想要獲得這裡的隗寶還真的不容易,都是要冒著生命危險的。”

聽完這句,張雪霜秀眉微凝,說道:“不是啊,我們獲得隗寶就很容易,對著心儀的寶貝禱告就可以了。”

“禱告?”玉秀詫異,心想還有這操作的嗎?

“對,只需要對著心儀的寶貝禱告熱愛宗門、熱愛和平、熱愛靈源宗,隗寶就會自己飛過來。”

一群靈源宗弟子面面相覷,心想這些南岸蠻子是在逗我們吧?

只見張雪霜說完捧起雙手滿眼星辰的說:“也不知道龍祖白一朵現在怎麼樣了,他為了我們獨自引開箱子,不要有危險才好。”

李抒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師妹,龍祖修為高深,你也看到他只是一個眼神就擊碎一口寶箱的,沒有我們作為累贅,那些舔舐寶箱對他構不成威脅。”

聽著兩人的對話,萬姝良忽然問道:“你們說的龍祖叫什麼?白一朵?”

問著,萬姝良又轉向玉秀說道:“玉秀師姐,他們說的龍祖該不會是白師弟吧?”

玉秀凝神想了想,搖頭道:“應該不是同一個人,白一朵在晉院比鬥中雖然實力可觀,但畢竟是並列第二,在我之下。”

玉秀在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都忘記了比武當天王鐵柱和白一朵都是主動認輸,否則以玉秀真實的戰力可能連葉霖孫淑榕都難以戰勝,

不得不說,排名第一的噱頭助長了她的自信心,

李抒才不解的問:“你們靈源宗也有一個白一朵?”

後來兩邊把自己的白一朵都表述了一遍,

聽完之後,大家都一致認為,那不是同一個人。

“我們靈湶宗的白一朵是個癲魔狂野的男人,獨自敢挑戰湶露峰八千修士、胖揍代掌門、夜闖湶溢峰,就連龍祖血目他都敢砸,最終契合龍祖意識,成為我靈湶宗千百年來第一個真正的龍祖……”

聽完靈湶宗弟子熱血激昂的描述,玉秀嘆了口氣道:“我們靈源宗的白一朵是個不思進取調皮搗蛋的小師弟,膽子還很小,就說剛才,因為害怕才沒有跟上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