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千轉百匯的想著,目光四下打量,暗自揣測:“白一朵有一個實力病態的親哥,一定就躲在附近,只要我一動手,必將死亡葬身之地……”

想到這裡,陸大海渾身打了個哆嗦,趕緊退後一步,誠惶誠恐的欠身一拜:“白師弟的進步有目共睹,師兄我甚是欣慰,比試就不必了!你我情同手足,大庭廣眾之下猝然動手,難免引來非議。”

說罷,陸大海指了指外院集市,言道:“我還有要事,先行告辭,”

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腳步捲動落葉,漫揚天際。

白一朵呆立當場,抓了抓脖子,

“難道是我表現的太迫切了?”

興嘆一聲,白一朵收回目光,尋找下一個目標。

但是無緣無故的,怎樣才能被別人打呢?

就在白一朵犯愁之際,前方傳來一聲怒喝:“朱大彪,你不要太囂張,太囂張容易被打。”

這句話好似黑夜中的一道雷紋霹靂,劃破了夜空,照亮了前路的輪廓。

“囂張的人,容易被打?”

白一朵嘴裡咀嚼這這一句話,感覺像是參悟到了某種真諦,會意的點了點頭。

“原來這麼簡單!?”

快步走上前去,只見一個滿臉油光的男弟子,甩著滿身贅肉耀武揚威道:“我就是囂張,你們能拿我怎麼樣?第二仙域的墨長老是我親姑父。”

朱大彪目光輕蔑的掃過眼前的五個人,腳下踩著一隻斑鹿的屍體,

顯然,兩方發生摩擦正是因為這隻斑鹿。

“考慮到你們狩獵一次也不容易,這裡有五十銀錢,算是向你們買了。”

說罷,朱大彪取出五十銀錢往地上一扔,

看著散落一地的碎銀子,五個人對視一眼,目中滿是憤意。

“欺人太甚,我們兄弟五人苦苦蹲守三天三夜才狩殺一頭五彩斑鹿,你想用區區五十銀錢買走?痴心妄想!”

“愛要不要。”朱大彪將肥大的斑鹿往肩上一扛,回眸很是不削的哼道:“有本事,你們來搶呀!”

五人恨的咬牙切齒,可又狩殺斑鹿時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深知不是朱大彪的對手。

“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斑鹿帶走?”一人不忿道。

“還能怎麼辦?他是墨長老的內侄,我們鬥不過他的。”

“可恨!仗著墨長老撐腰,這個朱大彪也太囂張了……”

圍觀的群眾裡也有為之不忿的,但事不關己,也不會有人出手相助。

就在五個人絕望之際,白一朵的身影跳了出去,高聲喝道:“太囂張了!難道沒人告訴你,囂張的人容易被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