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大寶誓要將你碎屍萬段……”

白一朵小身板一怔,皺了皺眉:“李大寶,我們有這麼大的仇嗎?”

麻臉女子譏誚一笑,手中拿著一枚雷紋珠,道道電紋在指間縈繞穿梭,很是瘮人。

“白一朵,初選比賽的時候我就說過,正乙堂與你不共戴天。”

“今天你又打傷我正乙堂弟子、搶奪我青銅榕花……,你若是正面搶奪也就算了,可你這個無恥小人……”

芥蒂的看一眼噼啪作響的雷紋珠,白一朵怯後一步,陪笑道:“孫師姐,都是誤會呀!”

“誒?我可沒有動手打人,不能冤枉我呀!”

“哼!”李大寶冷哼一聲,拳頭捏的咔咔作響,憤然說道:“你沒有動手,但你是主謀!是你帶領正甲堂弟子陰我們的!”

“天地良心,我白一朵在正甲堂就是個墊底的學弟,怎麼輪也輪不上我當領袖啊!”白一朵一臉委屈的狡辯道:“都是王鐵柱的主意,他可陰險狡詐了!反觀我白一朵,從名字就能看出,是一個單純善良的人,我白一朵能有什麼壞心思?”

“還有,初選賽的時候,我可是被打的人!是劉師兄自己體力不支,才輸掉了比賽,可不能賴我,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出一次手的……”

一眾正乙堂弟子捏緊了拳頭,竟然無法反駁,

李大寶又急又氣,忙對麻臉女子說:“孫師姐,不要聽他狡辯,此人奸詐,多說無益!”

麻臉女子微一點頭,手上電芒陡然加劇,踱步向前……

忽然,低頭看一眼腳下的小烏龜,麻臉女子皺了皺眉,

“什麼鬼東西~!”

說著,一腳踢飛了滿臉錯愕的小烏龜,嘩啦一聲落進河水裡。

白一朵瞪大了眼睛,視線緊隨拋物線,看到小烏龜消失在滾滾漣漪中,呼吸陡然一窒。

“我的土系靈脈……”

顧不上理清和正乙堂的恩怨情仇,白一朵一個猛子扎進水裡,

在眾人愕然的目光中,投河了?

孫淑榕的面容有些僵,手裡的雷紋珠嗞嗞啪啪的炸出細小的電花。

“他……剛才說了什麼?”

李大寶凝了凝眉:“孫師姐,我們不會把白一朵逼死了吧?”

痛恨歸痛恨,真要是鬧出人命,宗門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孫淑榕臉皮抽了抽,也頗為後怕。

而水底裡,隨著肌膚處的一陣刺疼,五星圖紋中標示著水脈的圖角,忽然銀芒閃爍,

水系的靈脈運轉,窒息感蕩然無存,

白一朵驚奇的發現,身邊的水好像變的柔和了,沒有強大的阻力、也沒有輕飄的浮力、不再感到窒息與憋悶、沒有冷寒與不適,自在舒愉,好像變成了一條魚,水下就是他的世界。

“原來水系靈脈還有這種好處?”

“以此類推,等我獲得了土系靈脈,是不是可以穿石遁地?”

想到這裡,白一朵自嘲的笑了笑,“那不成穿山甲了嘛!”

就在白一朵逐漸適應水系靈脈帶來的好處的時候,河道的前方,小烏龜冒出一串氣泡,咕咕咕的往下沉。

水草搖曳,魚蝦嬉戲,陽光帶著光漫節節明媚,暗流裹挾細沙行如遊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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