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結拜成異姓兄弟?”

他們本來商量著,讓白一朵想想辦法,畢竟這小子鬼點子多。

可眼見白一朵也被搶了,也就不指望了!

“呵!一定是對比賽沒了信念,找託詞而已!”岩石上的陸大海冷哼一聲,看向眾人:“但我們不能放棄、正甲堂不能放棄!……大家不要灰心,一定有辦法的!”

他們想不到好的辦法、又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觀望、磨磨唧唧,

可能等到比賽結束,也不會有什麼建樹。

而另一邊,

勾肩搭背的兩個人走了一段距離,確定後方沒人跟來,這才堪堪的鬆了口氣!

“還好,我當初沒有跟著他們去狩獵,否則誰是獵物還真的不好說!”

王鐵柱頗感慶幸,迅即又問道“誒?白師弟,我們不是有多餘的青銅榕花嗎?多了也是多了,為什麼不拿給他們?”

白一朵冷瞥一眼,啐罵道:“這些人沒什麼良心,不會感恩的!……而且只要你拿出一枚多餘的青銅榕花,他們就會以為你身上有無數的青銅榕花,滿足不了他們的!”

“說的也是!”王鐵柱徑自點頭。

這時,忽然兩人腳步又是一頓,警戒的注視前方。

“白師弟,那邊好像有個人!”

白一朵眉頭皺了皺,感慨道:“為什麼這條路這麼不安生?要不……我們改條道吧!”

說話間,那人緩緩的側過臉,白皙面容,俏臉紅唇,金色的大耳環……

“玉秀師姐?”

“玉秀師姐不是去傳送靈陣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這時候,玉秀高挑的倩影屹立於河畔,溪水潺潺,她的曼妙身姿在漣漪中滾動,顯得那般蕭條與落寞。

四周寂靜,偶來的一聲鶯啼給河畔增添著一絲孤冷。

玉秀神態萎靡,目光空洞的望向遠方,提著寶劍的手臂上有一道深深的口子,她也不在意,任由血液沿著玉臂流淌,噠噠噠的掉落在河水中,混染消融……

“看她的樣子,怎麼跟那幫人一個神態呀!”白一朵疑惑道。

“別瞎說,玉秀師姐資質過人,是我們甲武堂的天驕之一,不可能被搶的!”

王鐵柱懟了白一朵一眼,笑容一展,樂滋滋的迎上去:“玉秀師姐,原來你也在這裡!”

玉秀恍恍惚惚的轉過臉,看到白一朵和王鐵柱時,矯軀一怔,迅即扭過臉、整理了一下情緒,

“你們怎麼過來了?大夥呢?”玉秀若無其事的問,說完目光盯向白一朵,似有什麼話想說,卻又難以啟齒!

“哦,他們就在後邊,青銅榕花被搶了,一個個跟丟了魂似的!”王鐵柱調侃道。

“什麼?青銅榕花被搶了?107枚都被搶了嗎?白一朵不是有隱物袋嗎?”玉秀滿臉詫異,疑聲連連。

王鐵柱搖了搖頭,把玉秀離開後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都怪陸大海,偏要分榕花勳章,結果被正乙堂的孫淑榕逐一擊破、所有人的青銅榕花都被搶了!”

聽到此處,玉秀小身板一晃,像個洩了氣的氣球,徹底的崩潰了!

“玉秀師姐,你沒事吧?身體不舒服嗎?”白一朵一把將其扶住,關切的問。

玉秀目光空洞,呼吸有些凌亂,悠悠的轉向白一朵,

“我有罪!不該急功近利、拋下你們獨自離開!”

說到這裡,玉秀望眼欲穿的看向沼澤的方向,紅唇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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