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身後傳來協作弟子的聲音問:“喂~,付師兄,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持劍男子正要開口,付久焱急忙喊道:“沒事沒事,一切正常!”

應付完那邊,付久焱眼巴巴的看向持劍男子:“允師兄,你一定要幫幫我……”

“我想幫你,可……”持劍男子看向白一朵,欲言又止!

見此情形,白一朵哀嘆一聲,自責道:“我也有責任,不該追的太緊,否則王師兄也不至於殞命!”

說完,很是內疚的看向付久焱。

“說起來,還是我連累了你。宗門律法嚴苛,師兄你難逃一死呀!”

付久焱雙腿一軟,直接癱倒,空睜著無神的雙眼,目光空洞。

“什麼?你要逃走?”白一朵忽然神經大條的喊了一句,把兩人驚的一愣,他們可什麼都沒說呀。

白一朵卻彷彿真的聽到這話,很是不忿的咋呼了一句。

但很快又哀默的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道:“算了,我相信師兄你不是有意殺人,但出了人命,宗門肯定不會放過你。所以……,我可以就當不知道,你逃命去吧!”

“這裡是落晨山脈,人跡罕至,逃亡的話,或許可以保下一條小命!”

說到這裡,白一朵很是無奈的看向付久焱:“我知道放你離開很對不起王鐵柱,但鐵柱已經死了,再讓你陪葬,我於心不忍呀!”

淚眼婆娑的看著善良的白一朵,付久焱一抹眼淚,堅韌的點了點頭。

“多謝師弟!並非我付久焱沒有擔當,只是我付家三代單傳,不能在我這裡斷了香火呀!而且說句難聽的,我才19歲,還是個初男呢,可不想就這麼葬送性命。”

說罷,付久焱提起長槍,左右看了看,準備開啟逃亡之旅。

白一朵適時提醒道:“師兄,青銅榕花有宗門印記,帶在身上會被宗門長老追尋,還是留下吧。”

付久焱一愣,這才想起身上的榕花勳章。

事到如今,榕花勳章對他已沒有意義。

“多謝相告!”道了聲謝,付久焱卻是把身上僅有的4枚青銅榕花扔給了持劍男子。

見此,白一朵心中暗罵:“好你個付久焱,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區分對待是吧。”

看著少年急匆匆的逃逭背影,白一朵興嘆一聲,將貪婪的目光投向持劍男子。

持劍男子叫允天常,是一名練氣八階強者。

“允師兄,可以勞煩你幫我抬一下王鐵柱嗎?我要送他回宗門。”、

允天常目光糾結,有些猶豫。

白一朵緊著又說:“不耽誤你多長時間,抬到小溪邊就可以了,會有武堂的師兄來接應。”

允天常在一番心裡鬥爭後,還是決定尊重亡者,點頭答應。

兩人抬著王鐵柱一路走出櫸木林,直到傳來嘩嘩流水聲,白一朵才堪堪鬆了口氣,

“允師兄,這個地方,應該早就超出你們正丙堂的協作範圍了吧?”

允天常點了點,忽又目光一凝,看向白一朵:“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打算搶走你的青銅榕花,當然要問清楚。”

允天常一愣,隨即不削冷笑:“呵,就憑你?”

“還有我,”王鐵柱忽然睜開雙眼,很認真的說道。

見抬在手裡的‘屍體’忽然說話,允天常嚇的面色一赯,手忙腳亂的躥到一旁。

這一刻,腦海裡千轉百匯,一個真相浮出水面。

“你……你們……”

但不等他問出緣由,王鐵柱手中靈氣一握,在對方猝不及防的境況下,重重的砸去。

不等白一朵出手,王鐵柱就以一人之力制服了允天常。

“王師兄威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