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一愣,一臉肅然的說道:“沒問題,給我六個人即可!”

“六個人?”白一朵當即搖頭,“只有你,先鋒只能是一個人。”

王鐵柱有些傻眼,眨巴眨巴眼睛問:“什麼意思呀?一個人戰鬥,還叫組戰嗎?”

白一朵也不多作解釋,從棋盤宮殿內抓出一把榕花勳章塞給王鐵柱,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

只見王鐵柱越聽臉色越白,大餅臉上泛起一抹苦澀。

於是,

在溪谷下游的蒲草叢中,兩個正丙堂弟子正在激戰一名修為不俗的正乙堂弟子,三人戰的不可開交之際,忽然,一個胸前彆著十枚榕花勳章的正甲堂弟子,邁著悠閒的步伐、哼著小曲,招搖過市的路過……

“嗞……,正甲堂不是全軍覆沒了嗎?這人是誰?”

“管它是誰呢?看到他胸前的榕花勳章了嗎?讓我數一下,1…2…3…4…5……”

“我靠,這麼多?我只差7枚就可以入圍了,他是我的,誰都別跟我搶……”

王鐵柱看似悠閒散步,鬢角的汗水一個勁的流淌。

這時候他終於明白,白一朵說過的,要用10枚青銅榕花賺取更多的青銅榕花,是什麼意思!

原來,這是要拿他當誘餌的呀!

看到惡戰的三人疾步追來,王鐵柱後背一涼,顧不得想太多,拔腿就跑。

選擇王鐵柱,就是因為白一朵發現這傢伙速度不漫,是個可塑之才。

果然,在王鐵柱一番逃命似的奔跑中,三人堪堪追上,

直到小溪岸沿,才將氣喘吁吁的王鐵柱圍住。

“呵!還想跑?快交出青銅榕花,免得皮肉受苦。”

王鐵柱左右看了看,急的手心冒汗:“你們不要過來,否則,我們正甲堂的弟子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三人相視一眼,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別跟他廢話了,直接把他打一頓,再搶了他的青銅榕花,,足足十枚青銅榕花呀!”

說罷,三人毫不客氣的按住王鐵柱,揚起拳頭就是一番胖揍。

小溪河畔傳來一陣陣悽慘哀嚎。

就在三人打的正盡興時,一聲輕咳自背後傳來。

遲疑的抬起臉,就看到以白一朵為首的十幾名正甲堂弟子,一臉壞笑的盯著他們。

白一朵故作詫異的看一眼王鐵柱,悲憤交加道:“你們……欺人太甚!”

“王鐵柱是我白一朵的摯友親朋,也是我們正甲堂弟子最親近的師兄,你們竟然把他打成了豬頭?”

“王師兄莫怕,這個仇,師弟們替你報!”

說罷,白一朵輕一揮手,十幾名正甲堂弟子拔出寶劍,將三人圍團團圍住。

在圍成的圓圈中央,王鐵柱鼻青臉腫的揚起臉,嘴唇顫抖,也不知道是被感動的,還是委屈的,兩行眼淚不爭氣的滾滾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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