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驚舌,但隨著紅裙女子的靠近,眾人奇異的發現,這傢伙還真是白一朵。

只見白一朵提著裙襬,步伐粗獷,讓一旁不知其身份的兩堂男弟子看直了眼。

“喂喂喂,快看,原來正甲武堂除了玉秀,還有一個高挑白皙的小美女。”

“快看她那雙大長腿、快看她那豐滿的腰肢、快看她跑起步來甩臀闊臂的妖嬈倩影……,”

“……我發現我戀愛了!”

在李素梅瞠目結舌的注視中,紅裙少年奔赴而來,可能真的太累了,粗邁的往地上一坐,四仰八叉,裙襬微揚,甚至露出了白皙的大腿根,讓一些男弟子差點噴鼻血。

李素梅面色怪異,竟一時語塞!

隊伍裡一名弟子恍然道:“噢!我知道了,白師弟是擔心正乙堂的圍攻,刻意換了副妝容,”

“可是也不用辦女人呀!”

“快看,他還戴了假髮、髮鬢還嵌了珠花、天啦!他還搽了粉黛……。”

“太有心機了!太可怕了!”

“還別說,這身打扮乍看,比玉秀師姐還精緻幾分呢!”

一名男弟子癟了癟嘴,委屈巴巴道:“怎麼辦,我好想打人!”

……

眾人七嘴八舌,擾的李素梅腦門疼。

“白一朵,你給我起來。”

迎前踢了一腳,李素梅勃然怒道。

“白一朵,你這是來給我正甲武堂丟人的嗎?”

“李長教,時間匆忙,我沒來得及換衣服!”白一朵愁著眉,甩了甩雲袖,委屈巴巴的樣子更顯幾分楚楚動人,大攬男人們的保護欲。

一襲紅裙、倩影玉姿、膚白勝雪,顰蹙間嫵媚百生,楚楚動人,憂鬱間落雨梨花,泫然欲泣……

“蒼天呀!我竟然被他魅惑到了!”一名男弟子實在無法忍受,直接摘下胸口的榕花勳章,丟給玉秀。

“玉秀師姐,我馬家三代單傳,可不能在我這一代斷了香火!”

慌亂接住青銅榕花,不等玉秀挽留,這名叫做馬天鈺的男弟子決然離去,路過白一朵身邊時目中露出掙扎與痛苦。

“有這麼誇張嗎?”白一朵很是不解,

直到一名略胖的男弟子鬼使神差的迎上去,殷勤的拍了拍白一朵裙襬上的塵土,諂媚笑著。

那諂媚的笑臉似乎還透著一絲猥瑣,看的白一朵脊背生寒。

此刻,終於有人體會杜澤平當時的擔憂了,,如果不知道他是男的還好,問題是大家都知道白一朵是男孩子,卻又偏偏移不開眼睛。長此以往,再心理健康的男士也得變彎。

當然,也有理性的,想到此般出塵女子竟是堂堂男兒身,不由得胃酸上湧,一陣陣噁心。

噹~

一聲清脆的鐘聲傳遍內院,

隨著鐘聲的敲響,原本喧鬧的武場閣霎時安靜,與此同時,一道紫色光線在三座玄靈石碑間穿梭流轉,

流轉的速度越來越快,達到極致時,武場中央出現一道八卦光幕。

光幕刺眼,一名身穿白色道袍的男子緩步走出,躬身一鞠,言道:“晉院武鬥複賽正在開啟,請各位參賽道友依次進入,不要擁擠,不要慌張,比賽規則會在光幕傳送的過程中燒錄在諸位的神識中……”

男子溫文爾雅的說著,袖袍一揮,八卦光幕陡然擴張,將其淹沒在刺眼的光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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