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靈兒,你的這位朋友好生熟悉呀,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杜澤平邁著悠閒的步伐,郎笑而來,

“哥,他換了身女兒裝,你就不認得了?”

一語提醒,杜澤平恍然大悟,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

“白兄?”

見妹妹點頭,杜澤平瞠目結舌,轉即卻又忍俊不禁,想笑又強忍著,臉都憋紅了

尷尬呀!

白一朵臉皮抽了抽,感到無地自容。

瞥一眼杜澤平,收回目光:“靈兒,這東西你還要嗎?不要的話,我可就扔了。”

說完等了一分鐘,見杜靈兒還是沒有伸手去接,白一朵將裝著青銅榕花的小木盒往邊上一拋,扭頭就走。

臉色冰冷,似千年冰霜極寒不化。

誰還沒有一點自尊的?

為了這枚青銅榕花,白一朵捱了多少拳,受盡白眼,不惜與整個正乙堂的弟子結怨,

可是,杜靈兒卻忽然變了臉色。

“剛才還好好的,一拿出榕花勳章就忽然變了個人似的,什麼意思?”

白一朵心中腹誹,臉色苦的掉汁。

杜澤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榕花勳章他是知道的,對於內院弟子而言,這小小的一枚勳章表示著無上榮耀。

似乎猜到了什麼,杜澤平惡瞪妹妹一眼,迅即撿起木盒追上前去。

“白兄請留步……”“白兄,我這妹妹脾氣迥異,莫要當真呀!”

說罷,回眸冷瞪杜靈兒一眼,向她招了招手。

後者面色古怪,赯著臉走上前去,遲疑的接過木盒子,拿在手裡揚了揚:“白一朵,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送我這個,但是謝謝你,我收下了。”

展開木盒看一眼,杜靈兒秀眉一蹙,將其收進儲存袋中。

見狀,杜澤平一把勾住白一朵的肩膀,晃了晃道:“白兄,男子漢莫要這般小氣嘛,吶,今天我作東,請你喝酒。”

白一朵本欲拒絕,畢竟心念家中的林雨詩,

可是盛情難卻,又有杜靈兒在此,一再推脫反而顯得自己小肚雞腸。

“白兄,我這裡有還有一套衣衫,若不嫌棄,把女裝換下來吧。”

杜澤平從儲物袋裡取出一疊衣服,言道。

他倒是不鄙視白一朵有特殊癖好,只是這白一朵生的白白淨淨,穿上女裝嫣然一位出塵佳人,

作為男人,是怎麼看怎麼怪異,杜澤平擔心這樣待的久了,自己會變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