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場內有六個擂臺,流水席試比鬥,凡有落敗者,己方的玄靈石碑中燒錄的名字就會消失;

獲勝者則會獲得一枚青銅鍛造的榕花勳章,佩戴此勳章便可以參加明日的晉級賽。

“一朵師兄,你也是內院弟子,為什麼你不參加比鬥?”

“沒興趣!”

白一朵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他比誰都清楚,人家根本不帶他玩。

靈師境只是入門級別,更何況白一朵還是靈師一階,跟沒有靈階也沒區別了。

參與這樣的比鬥,最低標準也得是練氣中階。

“真可惜!”杜靈兒俏眉微傾,頗感遺憾。

武鬥場內,一名正丙堂弟子轟然落地,還想站起來,卻是一個踉蹌漫出一口鮮血,引來臺下一陣騷動。

而在那擂臺之上,白裙女子傲然而立,收起長劍,抱拳道:“承讓了駱師兄!”

這名叫做駱大海的男弟子滿目的敵怨與不甘,但是隨著身後玄靈石碑上自己名字的黯然,再多的憤恨與不甘也只能作罷,

對著女子抱拳一拜,便灰溜溜的走進人群裡。

一位仙風道骨的長老飄然而至,手裡捧著一枚精緻的木盒,盒子掀開,一枚精巧玲瓏的青銅榕花在烈陽下閃爍光輝。

這時臺下開始議論紛紛:

“這姑娘是誰?好強呀!連駱師兄都敗給了她!”

“她是正甲堂的玉秀。”

“我以為正甲堂除了歐陽傑便沒有強者了,沒想到呀!還是個女弟子。”

“呵,那又怎麼樣?你看他們的玄靈石碑,是三堂中最少的。”

聽著臺下不削的言語,剛剛榮獲一枚青銅榕花的女子面色微凝,看一眼玄靈石碑,傲嬌的神色黯淡了一些。

走回陣營,李素梅欣慰的笑了笑,但是看到後者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似乎猜到了什麼,轉即俏眉微傾,無奈的搖了搖頭。

“已經很好了,不要有什麼情緒,後期的賽事才是主場,我們不一定會輸。”

李素梅安慰的拍了拍女子肩膀,目光回到擂臺。

高臺之上,一位相貌端麗的女執教翻開名冊,隨即選了個名字,念道:“正乙堂,王大山。”

聞聲,一名正乙堂男弟子跳上擂臺,

此人身形低矮,卻胖的流油,手持兩把厲斧,滾圓滾圓的肚腩耷拉著,走起路來道袍也遮不住那搖擺的贅肉。

看到走上擂臺的王大山,女執教臉皮抽搐了一下,趕緊收回目光。

“王大山,對正丙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