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意思?還想騙我,臭男人、你太過分了。

你是不是趁我睡著後,偷偷去私會師妃暄了?”婠婠怒氣騰騰喝問,越想越氣、越鬱悶。

狗男人、假尼姑,狗男女。

奸fuyinfu。

“哪有的事?”李道強一口否認,“婠婠、昨天晚上我可是一直都在陪著你,你四次後睡過去,我也是陪著你。

天地良心啊。”

婠婠俏臉頓時紅了,兇巴巴的瞪著李道強,“不準說。”

“好,不說這些,我回去後、好不容易才哄好了妃暄。

昨夜是她的洞房之夜,這已經是對她巨大的傷害了,婠婠你不能再過分了。

更何況,什麼私會?

反了。”李道強一本正經輕斥。

婠婠一怔,都起了小嘴,仍是惡狠狠的小模樣。

雖然是反了,但她絕不會承認。

就是狗男女。

“那你說,昨夜那事、事後你有沒有出去?”婠婠逼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可以對天發誓。”李道強極其堅決道。

坦白從寬、牢底zuo。

抗拒那個嚴,回家過個年。

他一向堅信,誓死堅守。

至於婠婠會不會找師妃暄對質,他一點不擔心,就算對質了又能怎麼樣,他就死不承認,能奈我何?

到時再想辦法哄哄就是了。

而且婠婠也是要臉的,自尊心非常強。

成功了也就罷了,還可能以勝利者的姿態去打壓師妃暄。

可未盡全功、只能說成功了一半,她哪還有臉提起?

這個時代,洞房前先跟陪嫁的通房丫鬟試一試,也是有的。

天亮之前、跟天亮之後,是截然不同的意義。

婠婠氣的胸口起伏,這個狗男人,厚顏無恥。

自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那些小細節明明提醒著她,這個狗男人昨晚絕對趁著她睡著後,悄悄出了門。

要不然哪怕那什麼四次後,她也不至於睡得那麼沉。

“好了,不要生氣了,你誤會我了、我都不生氣。

接下來該考慮咱倆的親事了。”李道強聲音溫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