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這樣,又開始了是吧!”

“不是!”

“不是耍酷是什麼?”

“要遲到了。”

白煜抬起手腕一看,大叫一聲,直衝門外。

徐寧衝他笑著搖搖頭。

每一個看似酷酷的人,其實都是不善言辭的人。他們無所適從別人強加給他們的‘必須’‘應該’等等這樣的詞彙。

每一個溫暖的人,都曾被別人溫柔以待過。

徐寧的酷白煜永遠學不了。

時間不會因為任何事或人而中斷,它一樣還是會繼續朝前行走。肖笙還是每天都會來練歌,一天比一天好,白煜總是給她滿滿的溫暖。那件事,他從未跟她提起。

“陰天就是音樂節,調整心態,不要緊張,心無雜念,知道嗎?”

“嗯!放心吧白煜哥哥,有你在我不緊張。”

“我會一直在臺下陪著你。”

“嗯!”肖笙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雖然被開除了學籍,但是李嵐生還是一直關注著音樂節,上次那件事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她的父親。她還是跟平時一樣,每天上學放學。直到今天,她來到了父親的書房。

“爸爸!”

“嵐兒?來!過來坐,嵐兒想爸爸了?”

“嗯!嵐兒每天都在想爸爸。”

“真乖!”李大卿放下手中的鋼筆,摸了摸她的頭。

“爸爸!我,我被徐老師開除了!”

“什麼?”李大卿觸不及防,問道:“怎麼可能?”

“真的!”

“為什麼?你是不是犯了什麼大錯。”

“沒有,我就是說了一下一個想要嫁給他的女學員,他就開除我了。”

“他女朋友?”

“不是,他沒有女朋友。”

“那你說那個女學員什麼了?”

“我就讓那個女學員以後不要在公共場合說這樣的話,假如被徐老師鍾愛的人聽到不好。”

“嗯,聽到是不太好。”

“就是!”

“那,就因為這個他就開除你了?”

“嗯!”

“這個徐寧,我要去問個陰白,問他究竟什麼意思?”

“爸爸!”李嵐生忽然哭了起來。

“怎麼了嵐兒,怎麼又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