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 我去2000(上)(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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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知情人說,如果夏紅軍願意拿這些傢俱去香江拍賣,起碼能值一個億。
當然這是非賣品。
於是,夏紅軍一共拿出300萬,投資兩家名不見傳的公司,說我很看好你們公司,而且絕對不干涉你們公司正常運作,美其名曰財務投資。
當然這300萬里不完全是夏紅軍一個人的,燕山詩歌基金從香江股市賺來的資金、還有自己的連襟小姨子,一直住在自家院子裡的梅麗,還有關係好的那幾個詩人。
十萬八萬不算多,千兒八百不算少。
講究的是詩歌大家寫,有財大家發嘛.....
對於兩個公司,當然不能啥也不管啥也不說,比如馬哥,到了十幾年後的某一天,夏紅軍肯定會對他說:“哥們,別太飄了,小心社會主義鐵拳砸到你頭上,你看你的馬弟弟多低調沉穩?”
對於馬弟弟夏紅軍很滿意,不過這傢伙骨子裡似乎就有山寨的基因,你看你的網路尋呼起名叫“OICQ”,是不是明顯抄襲人家以色列人開發的ICQ?
“紅軍哥,我這不叫抄襲,叫模仿,人有我優,人優我精......”馬弟弟顯得很委屈。
得了吧.....
你這一招對國人好使,老外可不慣你。
ICQ已經以4億多美元價格賣給美國線上,美國佬能容忍你碰瓷?
於是,馬弟弟被逼無奈,將OICQ改名給QQ.....
還有去年七月初,夏紅軍應邀到自己的母校燕師大,給畢業生做了一場報告,美其名曰談談自己畢業十年的感受。
哎呦......畢業十年了,時間過的真快啊。
這是夏紅軍站在講臺上面對黑壓壓的畢業生說的第一句話。
面對比自己小一個時代年輕人,中年男人夏紅軍開始滔滔不絕講起來:
“你們年輕,不能因為自己是文青,就輕視那些為了生活為了親人而卑躬屈膝蠅營狗苟的人。不能因為自己是犬儒份子,就去挖苦那些肯見義勇為的“傻子”。
“不能因為窮,去仇富。不能因為富,去為惡。好人沒有好報又如何,就當給子孫積德。”
“一個男人,做女人的情人做丈夫,做子女的父親,上心與否,富貴時的一擲千金看不真切,唯有落魄時的低頭,彎腰,咬牙,才看得出來。”
“所以別總想著以後出人頭地了,飛黃騰達了,再去如何如何付出,應該轉一轉身,看一看是否能給她或者孩子們做一頓飯,洗一洗衣服,問一問他們是否不開心。”
“人的一生只有一個終點,卻有很多個起點,從孃胎出生起是第一個大起點,這個誰都無法更改,接下來小學升初中,初中升高中,又是兩個新起點,然後很多孩子就把高中升大學提前看作人生的終點了,這都是一種不負責任。
“18歲以後,起碼你得學會開始對自己負責,我記得有這麼一句話,是你們某位學長一次醉酒後4跟我說的:就是被人踩得像一灘爛泥,也要捏出狗尾巴花來。”
最後,獲得的滿堂掌聲。
夏紅軍卻說:“這些話不是我說的,是我看一本書上的,感覺的寫不錯,與大家共勉。”
至於書名,夏紅軍卻沒說。
今天是週六傍晚,西川、駱一禾、戈麥、還有盧偉海,都聚在夏紅軍家小院的葡萄藤下乘涼。
旁邊還有小土狗豆苗。
原來那隻老土狗已經死了,陳招娣傷心之餘又從老家抱來一隻土狗,還是叫豆苗。
這幾個人,剛認識時候的翩翩少年現在都一個個步入中年,身體也逐漸開始發福,在一起聊天發發牢騷對社會種種現象的不滿,但談的最多的還是詩歌。
十年前就有人喊詩歌死了,但十年過去,似乎情況沒那麼糟。
且不說老一代的北島,舒婷....中生代在座的一幫,還有新湧出的70後的詩人黃禮孩、白鶴林,席亞兵等。
還有八零後年輕的詩人唐不遇、肖水.....。
詩人,並不寂寞。
看到一幫老友滔滔不絕的樣子,在一邊有些沉默的夏紅軍突然說道:“20世紀馬上就要過去,無論是文藝青年還是普通百姓都是紛紛紀念。你看汪峰唱《再見二十世紀》,朴樹寫《我去2000》,羅大佑的戀曲系列早就寫到2000年,
咱們也湊個熱鬧吧。”
“我們怎麼紀念?”
“拍一部電影,關於詩歌的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