鍍金的天空,死者彎曲的倒影?

即便你翻譯成英語,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隱晦,艱澀本來就是朦朧詩的特點。

夏紅軍突然想到一首老外寫的詩歌,於是用英語說道:“先生,我給您朗誦一首美國人寫的詩歌好不好?

聽說是美國人寫的詩歌,那個男人半信半疑點點頭。

夏紅軍清清嗓子,大聲用英文朗讀起來:

“長詩:《美國》。作者:美國詩人艾倫·金斯堡

美國,我已經給了你一切可現在我卻一無所有。

美國,今天是1956年1月17日,兩塊兩毛七分,

我無法再忍耐下去。

美國,什麼時候我們才能結束這人類間的戰爭?

用你自己的原子彈去操你自己吧!

我不舒服,別來惹我....

....

....

哇.....

有人在用詩歌罵美國!

而且還是美國人自己寫的!

這立刻引起在場眾人的興趣。

這首詩很長,夏紅軍邊背邊努力的回憶:

“美國你是如此傻里傻氣,我怎能為你寫一曲神聖禱歌

我仍將寫下去像亨利.福特,

我的詩行如同他的汽車

都屬於個人儘管它們的性別不同.....”

突然卡殼了,忘記後面的詩歌內容,這讓他頓時尷尬。

“美國,釋放勞工領袖湯姆.莫尼!

美國,解救西班牙忠於共和政府的人士!

美國,薩柯和範澤絕對不能死去!

美國,我就是被囚禁在斯葛斯博羅鎮那些孩子中的一個.....”

突然有一個甜美的女聲接了過來,一回頭,他就看到宋蓁蓁邊朗誦邊款款向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