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新教和舊教徒之間的戰爭?

算了,這幫老外宗教信仰實在太複雜,自己搞不清。

胖老闆繼續講著:

“這時候天降大雨,河水陡漲數米,我國艦隊順利開到城邊,西班牙軍隊不戰而潰。”

“城內人衝出城門與援軍會師。他們到處搜尋西軍營地尋找食物,但是隻找到一些馬鈴薯、胡蘿蔔和洋蔥。人們將這3種菜倒進大鍋裡一起燴煮,然後發給每人一份充飢,我國士兵吃了這大鍋菜,戰後,我國法定這道菜為“國菜”,每年10月3日家家煮食,以示不忘歷史。”

看著胖老闆說的活靈活現,夏紅軍懷疑不讓他去說書簡直是大材小用。

不過嚐嚐,味道還算不錯,有喝胡辣湯的感覺。

吃完這道所謂的國菜,夏紅軍就和楊麗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逛起來。

“喂,楊麗,你的詩呢。”

夏紅軍問道。

“想聽?好吧,我朗誦一首:”

這一切沒有典故這世界也沒有分割

成就著美麗的謊言狂舞中的夜色

那雕刻成亞當和夏娃的白瓷

正在和拿著魔盤的撒旦對峙

鮮豔的玫瑰散發著誘人的芳香

厚顏無恥的慾望並沒有在時間的厚典裡凝結

......

......

等楊麗朗誦完,夏紅軍交口稱讚不錯。

一如她以前的詩歌,大氣磅礴不過沒有了那種女拳主義思想,成熟了很多。

“楊麗,看來你去美國收穫頗多啊。”夏紅軍笑道。

“其實.....也沒那麼好。”楊麗的聲音顯得有些憂慮。

“雖然在美國自由,無拘無束,但你知道嗎?作為一個詩人,我卻深深地感到一種孤獨和可拍,放棄了與母語的直接親近,我真擔心再過若干年我寫不出來漢語詩,我想北島他們也會有我相似的感覺吧。”

聽了楊麗的話,夏紅軍變得有些沉默。

楊麗說的事真的,流亡異域的北島,常常真切感受到的是母語的懸浮狀態。

他曾在自己《鄉音》裡這麼寫著:“我對著鏡子說中文,感覺祖國是一種鄉音,因此,為這種遠隔祖國帶來的疏離感受而恐懼不已。”

這也是夏紅軍不願意出國的原因之一。

一旦和自己的母文化隔離,那種感覺事非常可怕的。

包括北島自己,在經歷十多年的異國他鄉的漂流,最後終於還是回到了祖國。

“那你回來唄......”夏紅軍輕輕說道。

“可是,我喜歡這邊的自由......真的,很自由,無拘無束,沒人在乎你做什麼,你也不用看別人眼色生活。”

這個問題無解,夏紅軍也不打算在討論下去。

楊麗也很適時轉換了話題:““喂......夏紅軍,你和你的鄉下丫頭快結婚了吧?”

“什麼鄉下丫頭?人家現在是青華的碩士!”夏紅軍毫不客氣反駁。

“得......即便她是博士,在我眼裡還是鄉下丫頭,只有你把她當成寶貝。”楊麗嬌笑道。

看到夏紅軍要發怒,楊麗連忙道歉:“好吧,我說錯了,我道歉。對了,你的女筆友有可能也來鹿特丹。”

女筆友?宋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