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麥的自殺原因和當年的海子有所不同,並沒有練什麼功走火入魔,主要是生活在語言的烏托邦之中,顛倒了現實與夢幻的關係,孤獨、焦慮、幻想、封閉成為其精神狀態。

他的內心深處具有一種濃郁的死亡意識,死亡對他來說成了一種擋不住的誘惑,成為他獲得“新生“的唯一途徑,還有就是受到海子自殺的影響。

但是,現在這個條件因素都不復存在,海子在香江活的好好的正在和一個姑娘熱戀。

而戈麥和夏紅軍他們經常一起聊詩歌人生,性格開朗了許多,連寫的詩歌也充滿溫暖:

我只講述那另一種玫瑰

在月輪之下

琥珀的馬、人形和神的玫瑰

那不為人懷念的早晨和夜晚星宿的玫瑰

....

....

戈麥的《玫瑰》。

想到這裡,夏紅軍趕緊又給戈麥的單位打了個電話,很快就聽到戈麥的聲音。

“紅軍,剛好我給你說件事,這個週末不是開詩歌沙龍嗎?我想請個假。”電話裡戈麥說道。

“咋了?”

“我....我和我同事約好一起去爬八達嶺。”

“呵?男同事還是女同事的?”

“女的,就是.....就是我辦公室那個小薇。”

呵?

是她?

夏紅軍去過戈麥的單位《中國文學》雜誌社,見到和他一個辦公室那個叫小薇的姑娘。

不算很漂亮,但喜歡笑,一笑起來左邊臉蛋上就有個小酒窩很開朗的樣子。

“怎麼,你倆談上了?”夏紅軍問道。

“這個.....剛開始.....”戈麥在電話裡期期艾艾。

“恭喜恭喜,加油啊!需要哥幾個幫啥忙,儘管開口!”

又閒聊了幾句夏紅軍準備掛電話,戈麥突然問道:“差點忘了,你給我打電話啥事?”

“沒事,沒事,隨便聊聊。”夏紅軍說完掛掉電話。

走出客廳來到小院子,看著圍牆邊綠油油的大蔥和紅色的西紅柿,土狗豆苗懶洋洋躺在照壁邊曬太陽,小奶貓豆芽正聚精會神和一隻蝴蝶鬥智鬥勇,一切都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