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散文化是這兩年詩歌創作中一個非常熱門的詞。所謂詩歌散文化就是指詩歌散文化的語言是指把散文的語言方式有條件有規律有韻律地運用成詩歌的語言,這種創作方式從新詩的誕生開始就爭執不斷,褒貶不一。

贊成者反對者皆有之,其中大力提倡這種寫作的代表人物就是著名詩人艾青。他的代表作《大堰河——我的保姆》詩歌散文化的典型代表作。

對反對詩歌散文化的詩人有印度詩人泰戈爾,以及我國民國時期新月派詩人聞一多和徐志摩等。

夏紅軍從“新詩的產生與發展”、“新詩散文化之我思”兩個方面闡述。

“同學們,新詩遭到質疑,一定程度上是新詩“散文化”傾向過度造成的。”

“散文化”主張的確對新詩的產生具有一定的歷史功績,但在發展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弊端。當新詩需要沿著新內容與新形式相對完美結合的道路昂首前進的時候,新詩人卻忽視了對詩的本體藝術性的建設,大詩人艾青甚至說過:“假如是詩,無論用什麼形式寫出來都是詩。”

“我認為這是不對的,這樣會導致有些新詩語言蕪雜、體式混亂、節奏感差,有些甚至成了分行的散文,似乎“分行”才是詩的本質特徵,但是詩絕不能是分行的散文!”

“那請問,詩歌和散文究竟區別在什麼地方呢?”站起來的是個長髮女生。

夏紅軍想了想說道:“今年夏天,在成都舉行的燕山詩歌獎頒獎活動中,余光中老先生闡述了詩歌和散文的區別,我這裡在引用一個詩人的看法:

“法國詩人瓦雷裡曾經說過:“散文是走路,詩歌是跳舞”,散文偏於敘事性,一步,一步向前走,可以快,可以慢,但是仍然是在走。詩歌是跳躍的,而且和舞蹈一樣它必須要有節奏.....不知這位同學明白了嗎?”

夏紅軍笑著問道。

“明白了!”女生臉色微紅,坐了下來,教室裡發出熱烈的掌聲。

緊接著是提問階段,基本上都是圍繞詩歌展開,夏紅軍都一一耐心回答。

“夏紅軍,我能提問一個與詩歌無關的問題嗎?”突然一個瘦瘦戴著眼鏡的男生站了起來。

“只要和文學有關,都可以。”夏紅軍面帶微笑。

“我是想說你前不久寫的那本《大話西遊》!我真想不通一個獲得茅盾文學獎的作家,竟然會寫出那樣的作品!輕浮的語言、錯亂的結構,簡直讓人不知所云!中國四大名著之一的《西遊記》難道就是這樣來褻瀆嗎?!”

此言一出,全場一片譁然。

倒不是說這個男生對《大話西遊》批評,而是這種說話口氣,太狂妄了吧?

夏紅軍心裡也暗暗生氣。

如果是想辯論這部的優劣,我熱烈歡迎。

但竟然動不動就扣帽子、打棍子,你以為你是誰啊?紅wei兵?

他剛準備開口說話,突然看到另一個男生站起來,大聲說道:“這位同學,如果你真的以為這本《大話西遊》由你所說的那樣,淺顯無知,玷汙經典,那隻能說明你沒好好讀這本書,不是書,而是你淺顯無知!”

是吳勇。

“你......”剛才那個瘦瘦的男生臉色漲的通紅,他本來想想當著夏紅軍的面批駁這本,讓自己露一小臉,因為這場講座情況最起碼會在學校的刊物上刊登!

所以他用了非常激烈的言辭。

茅盾文學獎獲得者怎麼了?

這本寫的爛就是爛!

可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說話和自己一樣言辭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