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 此院有惡狗(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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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紅軍自然不知道發生在千里之外上海的事情,如果知道了肯定會說一句:“哥們,你玩文字肯定是把好手,但是以後千萬千萬別碰什麼毒pin啊。”
時間到了四月初,第二屆“燕山詩歌獎”徵稿啟事在《星星》雜誌社刊登,這一次投稿量明顯比去年增多,連一些赫赫有名的詩人也寄來了自己的新作。
譬如:海峽對面的臺灣著名詩人余光中先生就寄來了自己的新作《夢與地理》,還在信中也很謙虛說一首小詩,徒增笑耳。
我說餘老先生,您就別折殺我們這些晚輩好不好?
還一首小詩?
看看您寫的:
《夢與地理》
輪廓像一匹側踞的海?
岬頭那一座怪巖的背後
如果我一直走向前
就是錯落的澎湖了嗎?
再過來,擋在那塊小石磯後
該是廈門呢,還是汕頭?
——都不過是到臺北的距離
.....
.....
暫且說詩中構建的詩歌意像,藝術手法,就憑這濃濃的思鄉愛國之情,今年的一等獎就有您這首詩!
更讓夏紅軍大跌眼鏡的是,一項眼高於頂的高曉松竟然也送來自己寫的新詩。
這天下午,夏紅軍和西川他們坐在桂花樹下討論各地郵寄來的詩稿,這時候聽到院門處腳步聲,正臥在夏紅軍腿邊的土狗豆苗像箭一般竄出去,對著大門口一陣狂叫,不過很快又搖頭擺尾跟著一個人屁股後面走了過來。
竟然是高曉松。
稀客啊。
別說和高曉松也認識了幾個月的,兩人也算朋友但他從未來過自己家裡。
“哥們,酒館有事?”
夏紅軍站起來問道,他已經三天沒去酒館了。
“不,不,一切都好。”高曉松趕忙回答,突然變得有些忸怩:“我也寫了一首詩,哥們幾個,看看行不行?”
西川他們有時候也去夏紅軍的小酒館坐坐,自然認識這個狂傲不羈的青年,知道他玩音樂是把好手,還能寫詩?
駱一禾很好奇接過來,看了幾眼以後竟然大聲朗讀起來:
當秋風停在了你的髮梢
紅紅的夕陽肩上
你注視著樹葉清晰的脈搏
她翩翩的應聲而落
你沉默傾聽著那一聲駝鈴
象一封古早的信
你轉過了身深鎖上了門
再無人相問
那夜夜不停有嬰兒啼哭
為未知的前生作伴
......
.....
“嘿......哥們,寫的不錯啊。”盧偉海首先發表意見:“你這首詩寫的清新明媚,有點像席慕蓉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