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和夏紅軍老呆在一起,這小子一上高三突然間好像文曲星附身,愛上了詩歌還吟得一首好詩,作為他的鐵哥們也受到一些影響。

於是李彥成點點頭,當然很勉強。

周淑芳更加高興:“我姐夫也會寫詩,當初還給我姐姐寫呢。”

崔天浩在一邊聽了哈哈大笑,說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情,早就忘了。

“李彥成,你寫過嗎,能不能念一首讓我聽聽?”周淑芳說著,臉上似乎有點羞澀。

我會寫個屁!

能寫幾句打油詩算不算?

就譬如師父吟的那首寫給焊工的詩:

“焊工手裡有團火,

四季炙熱無法躲,

十個焊工九個黑,

…..

…..

當然他知道這個時候即便在姑娘面前老老實實承認自己不會寫,也不能念什麼打油詩。

對了!

老夏唱過一首歌,很好聽,他說一個朋友寫的歌詞寫的非常好,自己曾經給董曉潔唱過,歌詞也大概記住了,現在用來應急。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輕輕念道:

我是你閒坐窗前的那棵橡樹

我是你初次流淚時手邊的書

我是你春夜注視的那段蠟燭

我是你秋天穿上的楚楚衣服

我要你開啟你掛在夏日的窗

我要你牽我的手在午後徜徉

我要你注視我注視你的目光

默默地告訴我初戀的憂傷

…..

…..

姑娘的眼睛一下子亮起來:

哇…..寫的真好,好像一首歌哦…

念著念著,李彥成突然卡殼。

“寫的挺好啊,咋不念了?”周淑芳有些著急。

“後面還沒寫完。”李彥成有點尷尬。

周淑芳有點失望,就說那你好好寫,寫完到時候念給我聽。